人的尺寸却是第一回遇见,额头上沁出层薄汗,进一进停一停,每一寸都磨得冰火两重天。
他的皮囊生得实在好,从薄唇到喉结再到宽肩窄腰,此刻都泛着情欲的色泽,又没有长久浸泡在脂粉堆里的长安公子哥们那般虚弱,是风日里打磨过的。女人心旌摇荡了一瞬,不经意间他却又一挺身,剩下的半截直直滑了进去。柱头刮过内壁,她浑身一阵热流涌过,竟哆嗦着泄了身。水流一股股地浇在他端头,男人低喘数声,性感得可以杀人。女人咬了咬牙,决定扳回败局,又直起身稍退出来一点,接着猛地坐下去。这一个抽插险些把两人都送上了天,他的脖颈处因忍耐都绷起了青筋。女人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却为争一口气,继续把控着速度,时快时慢,身下水声响亮,任谁听了都要脸红。
其实,她也不怕人听见。实际上,也巴不得别人听见。
当朝天子是女人同父异母的兄长——萧寂,也是女人唯一固定的床上客。能让萧寂生气,是萧婵生活的唯一乐趣。
一阵阵快感袭来,刚刚进去时的疼痛被酥麻替代,她也像是喝了药酒般身子敏感得可怕,在他身上软得像滩水,连起身都费力。
刚要停下喘息片刻,他却在此时腿根用力一顶,端口径直顶到最深处,触到了此前从未被触到过的敏感点。她发出一丝短促尖叫,接着用力夹着他的腰,背脊弯成弓形,任由灭顶快感传遍全身。
他忍得咬破了嘴唇才憋着没有射,缓了片刻后才从喉咙深处吐出两个字:“松一些。”
灯影里床上投射出一双璧人,女子身躯柔软如春水,两人交合处响声清晰可闻。女人忍不住将双臂搭在他肩上,两人脸庞贴得极近,呼吸交融。
女人心里喟叹一声。果然,美色当前,这一幅正人君子模样的男人也禁不起磋磨。
她正在走神,又冷不防被连顶数下,又一波高潮袭来,她忍不住抱住他肩膀,呻吟出声。
他身上没有京城公子们的刺鼻熏香气,只是淡淡檀木香。女人深深嗅了嗅,又吻了吻他颈窝。
吻刚落下,男人第一次低吟出声,接着猛地从女人身下抽出来,厚重白浊一股股地射上了床榻和床帐,还有几滴溅到大腿根,烫得女人了抖。她心里得意。果然,再能忍,也还是个少年郎。
她估计自己只比男子虚长几岁,心态却老成得像垂暮之人。毕竟公主及笄即叁嫁叁守寡,早已是梁国人尽皆知的传闻。
梁国新立,萧家的天下根基不稳,公主的婚姻就是可以被买卖的货品。在其位承其责,她不后悔。只是有时被逼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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