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开了薄薄一层衣料,触碰到一片湿滑。她咬着嘴唇不敢再说话,因为谢玄遇刚在穴内伸进了两根手指,在不轻不重地捣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上下揉搓她的花蒂。他常握剑的手修长有力,虎口有茧,磨着她穴口最敏感的一处。
然而就在此时,元载却在纱帘外站住了脚步:“公主,这句话,我必须今夜与你说。”
他作势要掀起纱帘,她却正被谢玄遇的手戳弄得上下浮动,身下的水汩汩流出来,他的力度与手法都稍显生疏,险些弄疼她。萧婵咬着唇,终于挤出几个字:
“五郎,不许进来。今夜本宫实在不适。”
她气若游丝,从纱帘外看过去,确实是虚弱。元载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又含恨道:“这几日我被萧寂接连几次地叫进宫去......他是否又为难你了?”
“没,没有,你快去吧。”她摇了摇头,难耐地喘息了一下。谢玄遇恰在此时从水下出来换气,眉心的红痣美得妖异,却是一张与世无争的清淡的脸。
她仰着脖子长长呼气,好将这一阵情潮度过去。手却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谢玄遇的肩膀宽厚结实,不似一般士子那样清秀薄弱。
“公主,五郎今夜想陪你,在此处多待一阵子。”纱帘外,元载竟然拣了个檀木凳子坐下,从袖里掏出一支长笛。
她此时也再顾不得他,只是一阵一阵地发着抖。因为谢玄遇此时竟埋头进她腿间,伸出舌头去舔弄她的穴口。她不知道他竟然如此地会水性,猝不及防地去伸手抵挡,像是被看光了一样地难堪。然而他更大地掰开她的双腿,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一边拨弄翘起的花蒂,一边用唇舌在穴内抽插。粗糙的舌苔磨着她原本就敏感的穴道,很快她就高潮了,扶着池边的手也软了下去,恰掉落在他怀中。
帘外,元载正专心吹着笛子,纱帘一阵阵飘过,她无声地喘着气,泪花就挂在眼眶边上。
“公主,五郎今夜来,是向公主道别。此番公主尽心救我,奈何五郎却次次牵连公主,不配再做公主的夫君。”
元载一曲毕了,将笛子放在了地上,就走了出去。“五,五郎,你要去哪里?”
萧婵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从池里抬起脸叫住了他。
“我此番进宫,辞去了叁世侯爵,卸去了军职,从今以后是一介布衣,再威胁不到皇帝,也不会再牵连阿婵受苦。
他在纱帘外,遥遥地向她下拜。萧婵心中苦涩,也不能回头。两人就那样对望了一眼,她也再没说一句话。
02
待元载走后,她才埋首进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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