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脸被几只手乱摸,一下子变得脏乎乎的,她眼里闪着惊恐,让她周测的男人们呼吸更是深重,流着口水,喷着腥臭热气。
此时,一个小乞丐拿着刀冲了过来,“放开漂亮姐姐!她是好人!”她胡乱捅着,被几个乞丐扔到一边去,吐了口唾沫,“再他妈多事,跟她一块被操!”
年初雪死死拽着自己的棉裙,就在一个长得龅牙凸嘴的猥琐男人压在她身上要摸她的时候,乍眼间一道温热的液体喷在了她身上。
在她身上的男人,头与脖子分离,很整齐,年初雪头皮发麻,整个人都僵住了……
死人,没头的死人……
从脖子上涌出大量的血,沾湿了她的棉服。
周围的乞丐吓得大叫,一哄而散,却被两排侍卫团团围住,白刀红刃,官道上都是血水。
颜如玉跑了过去,将年初雪身上的尸体推开,抱着她痛哭,“乖女儿,你没事吧。我的心肝哦!都怪妈妈不好!”她哭得凄厉,手都是颤抖的,将年初雪脸上脏污的血用帕子擦净。
她心里一凉。
年初雪眼都不眨一下,眼中麻木无神,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颜如玉颤抖着,将她被撕扯掉的棉袄袖子撸了上去,心放回原地。
还好,
还好。
守宫砂还在。
她眼里一湿,抱着年初雪,哀声道:“乖女儿,你说说话,说说话,好不好啊!”
回应她的,依然是年初雪麻木空洞的模样。
1673知道,宿主是被吓掉魂了,即便心疼她,也无用。
回去后,年初雪大病,一个月未痊愈。
当时在场的人,除了颜如玉和年初雪,其余的人都被那些侍卫杀掉了。
没人知道在东郊发生的事情,只知道,那天下了一场大雨,死了许多乞丐。
而京城名医全都被请去为京城第一美人治病,听说是得了癔症,难治。
这又成了京城一桩闲谈。
颜如玉疼她,又找了“大仙儿”来给年初雪招魂。
年初雪好了点,有一些意识。
她躺在妈妈怀里,拉着妈妈的袖子,睫毛根部有些湿润,年初雪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虚弱地问道:“妈妈,左相大人,有没有来看我……”原本娇翠清丽甜蜜的声音,如今无了生气。
颜如玉张了张嘴,她想告诉年初雪,在她病的这些日子,左相身边总带着一个女子,不论去哪里都带着,游玩泛舟赏雪,为那女子豪掷千金,只为她一笑……
摸了摸年初雪的头发,“你乖啊,左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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