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予微微一笑,她从石凳上起身,“诶,你行不行啊?还是我来吧?”
“诶,你别过来,我真是怕了你了。”,白光赫一只胳膊在空中挥舞。
白知予不依,“那你自己这怎么整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上天啊?”
白光赫死死护住自己受伤的部位,“反正我不要你。”
“伤口不快些处理是会发炎的!”
“没关系,我在军中受的伤比这厉害多了,无妨,我自己能处理。”
白知予偷偷瞄了一眼坐在石凳上的项安颖,白光赫也同样偷瞄了一眼。
他胡乱的倒了酒冲洗了一遍,就抖了一些金疮药粉上去。
“缠纱布我给你缠吧?”,白知予自甘奋勇,不由分说的拿了纱布往他伤口处裹,动作很用力。
“啊!小丫头!”
白知予死死忍住笑意,心里只说:“你再忍一下啊,我姨妈是最心软的人,我保证她看不下去。”
不出白知予所料,在白光赫嚎第二遍的时候,项安颖终于坐不下去了。
“行了,你过去,我来。”
白知予一扯嘴角,又强压下去,一副好心办坏事的委屈模样,挪到一边去了。
“这,这怎么敢叫娘娘您来呢?臣一个下人,这,这不合规矩。”,白光赫惶恐道。
白知予忍不住心里嘁一声,装什么装,你若不是想她来给你上药,你方才号丧一般的是在做什么?诡计多端的狗男人。
项安颖按住想爬起来的白光赫,“行了,这满宫里也就你肯愿意叫我一声娘娘了,早就不是娘娘了,何必在意这么多。脚伸出来。”
白光赫乖乖听话的伸出受伤的脚,闷闷的说一声:“娘娘永远是尊贵的。”
项安颖顿了一下,没说什么。
“知予,把烛台端过来。”,她吩咐。
她给白光赫的伤口重新消毒、上药,拿纱布裹了,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好了。”,项安颖淡淡出言,站了起来,将东西收拾收拾放回石桌上。
白光赫也站了起来,对着项安颖行了礼,“多谢娘娘。”
项安颖没回头,“不必。”
白知予一拍手,“呀,那你这样,这几日怕是走不了了吧?”
白光赫做为难状,白知予笑笑,“那你这几日就先在冷宫歇着吧?姨母您说呢?”
项安颖看了看他两,“也好。我去叫人来给你收拾间屋子出来。”
白光赫扯了扯嘴角,自以为没人发觉。
一抬眼便对上白知予玩味的眼神和高深莫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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