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谁知道最后会怎样?卷宗上那可都是要讲证据的,这人证口供,证物证言,哪个不能做手脚?别怪我没提醒你,可记住了,以后见到朝家的人,离远些,省得惹祸上身!”
樊正达:“可我又不认识……”
薛谈哼了一声:“朝家子运气好,老天爷给了一张好脸,生的很是俊俏,肤白眉英,一双眼睛极会挑逗人,爱穿书生袍,附庸风雅,头要戴白玉簪,腰要系青玉环……可惜人面兽心,不但把人姑娘杀了,连人姑娘的娘都一块杀了,这还不算,还抢了人家的金子,你说这人心得多脏——哎,你别拽我袖子啊,我还没说完呢!”
他心生不满,奈何袖子被拽的很猛很紧,樊正达反应和平常完全不一样!
再一抬头,才发现小亭子里有人,一站一坐,站者阴戾有血杀之气,坐者温和有早死之相,再一看,那有早死之相的正对着他颌首微笑,生的很俊俏,脊正腰细,肤白眉英,穿的是书生袍,头上是白玉簪,腰间是青玉环,一双眼睛不说机会挑逗人吧,至少生的很好看,清澈静秀,深邃有波,让你看一眼就很难移开。
樊正达拽着他袖子的手都在抖,声音又低又颤:“朝,朝家子?”
薛谈瞪了他一眼,抢过自己袖子,看着那短命相:“你是——”
“朝慕云,朝家子,行三,”朝慕云微笑着,直接报了名字,“二位是?”
行三,就不是行二的嫡子了……
薛谈皱了眉,没说话。
樊正达便拱了拱手:“在下樊正达,”又指了指身前矮瘦男,“这位是我友人薛谈,雨大路难行,我二人便想来亭子里暂避一避。”
朝慕云淡淡颌首:“两位请。”
待人走过来,还未落座,他就看向薛谈:“你说本案中,丢了一笔金子?”
薛谈不知这中间有何变故,今日官差召唤相关人上山见大理寺长官,照他的消息,朝家来的应该是嫡子二少爷,怎么突然变成了庶子三少爷,但这并不影响他对朝家的猜测,恶声恶气:“你偷的东西,你不知道?”
朝慕云微移目,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身侧厚九泓——原来这案子,还有钱的事呢。
厚九泓磨了磨牙,瞪回去——你看老子干什么,不是自我吹嘘厉害着呢么,有本事破案,把凶手揪出来啊!
朝慕云也没想立刻吵出个结果,面色端和:“想来两位也是被官差召令请上山的,不知二位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可方便说一说?”
樊正达攥着手,有些讪讪:“也没什么好说的……”
薛谈瞪他:“怎么就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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