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受到惩罚。
自己更要以身作则,要求受到最重的刑。也祈求着疼痛能够减轻一些对她的愧疚。
还在咬紧牙关强吞着疼痛的呻吟,谛霆感受到一只小手抚上自己红肿的背。
白慢慢手心传来因为充血而涨热的温度,眼泪顷刻汹涌直下。张嘴想要安抚几句,可一到嘴边全是抽泣。
谛霆伸出颤巍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别哭,我没事的。”
白慢慢瘪瘪嘴:“你还逞能,你的背都伤成这样了。”
谛霆噤声,自己就是在逞能啊,但是身上再怎么疼,也比不上心疼。只要想起她浑身是伤的模样,就恨不得亲手结果了自己。
温柔的注视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良久狠下心冲阿祀说:“带她退下。”
白慢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起退到一边。又听到谛霆铿锵有力的声音:“继续行刑!”
站在身后待命的兽人们听闻接着挥舞着粗棍,一下一下重重落在他的背上。
白慢慢在怀里挣扎着尖叫:“不要!不要打了!不能再打了!”
听到白慢慢撕心裂肺的哭喊,兽人们有些犹豫,手上的力道轻了许多,可谛霆又是一声:“继续!”,白慢慢的恳求反而变成了阻碍。
阿祀看着她的情绪好似有些失控,不顾她的叫喊,头也不回的将她带走了。
回到森祝巫医的家里,白慢慢还是一直在哭,不断恳求着阿祀和巫医让他们去拦着。
可是两人无动于衷。
哭到最后,她声音沙哑眸里带着些许愤恨:“为什么要这样子对他?他都伤成那样了你们没看到吗?!!”
森祝叹了口气:“他伤害了雌性,是要受到惩罚的。”
“那也不能往死里打啊!”
“这是他自己的意思,他肯定是心里过意不去想要用这种方法来赎罪,你要是不让他这样做反而让他心里更过意不去!”
白慢慢抽泣着还想反驳,突然一阵困意袭来,躺在兽皮上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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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起,白慢慢在森祝家住了一个星期。
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也能够自由活动了,除了每日的汤药之外,也不需要再敷药。
她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见到谛霆,心里一直惦记着他的伤势。在第七天的时候,谢绝了森祝巫医的挽留,坚持回到家中。
推门一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屋子里的陈设变多了,布局也发生了变化,走上二楼去,连睡觉的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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