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观心,盯着茶几上摆放着的瓷盆内几尾金鱼,不知在想什么。在她对面坐在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保养得不错,身材也没有人至中年所导致的发福,年轻时是个帅哥,现在也是个老帅哥,男人叫孔四喜,是冉秋在世时为数不多的挚友之一,冉秋死后,孔四喜大受打击,带着几个心腹自立门户,来到了东北,弄了个建筑队开始了新的征程,现在已经是东三省赫赫有名的地产业领头羊,一路走来,黑白相间,直到现在孔四喜都没洗掉身上的黑色,半灰不白。
“嫂子。”孔四喜看着身材面容都不曾发生多大改变,一如曾经年轻的张紫墨,他笑了笑,说道“你的身手我知道,没十足把握,我是不敢把你留下的,时间不早了,楼上我安排好了房间,你早些休息吧。”
张紫墨闻言,没有抬头,始终看着那几尾金鱼,说道“软禁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又或是你背后的主子,想从我手里得到什么?”
孔思喜点燃根烟,狠狠吸了两口,吐出个烟圈,说道“嫂子,这么多年过去,物是人非,曾经的兄弟死的死,活着的不是远走他乡,就是落下残疾混吃等死,当年跟着冉哥的就我和国强混得不错。冉哥对我有恩,我记一辈子,他活着时,我没能报,他死了,你就是我的恩人,你要是死了,东灵就是我的恩人,我欠你们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以后我孔思喜的儿女,接着还,直到还清为止。嫂子,我没恶意,只是不想让你和东灵还有国强趟浑水,叶疯子家的小疯子是怎样的人,你比我清楚,他得罪了谁,间接得罪了谁,你也比我清楚,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张紫墨沉默不语,她确实很清楚叶晨得罪了哪些人,又间接得罪了哪些人,但那又如何?冉家欠叶家的不比孔思喜欠冉家的少,人活一世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她倒了杯茶,喝了几口,握着茶杯,抬起头看向孔思喜,忽然笑了,说道“你说,我失踪了,他会不会找来?”
孔思喜的回答入他的性格一样,狂妄不羁“来了也进不来。”
张紫墨笑而不语。
四十分钟后,外面响起动静,持续时间不长。别墅大门四分五裂,负责守门的两个高手七孔流血,气绝身亡,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穿着黑色西装,左手握着莎拉维尔,右手握着灵翼的叶晨和手持邪刀鄂钢的罗刹女走了进来,兵器染血,落在地面瓷砖上,发出滴答滴答声,在他们身后,同样只是两个人,却如同血池中爬出来的血修罗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沾染血液,绞肉机组合——叶忠玛,金挺。
四个人,不到五分钟时间,斩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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