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道:“这位是您的私生子吧?怪不得人家这么理直气壮地找上门呢?您是做了亏心事呀!”
钱霸还没说话呢,下面站的那个军士可不乐意了。
郭守敬自以为声音很低,但是奈何人家的耳朵好使,把他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那军士勃然大怒道:“我虽然父母已然过世,但是来历清白,跟钱将军毫无关系!你是什么东西?竟敢信口雌黄,污蔑某家的清白!”
“大胆!”钱霸道:“此乃咱们东华国的太子郭守敬是也!你对太子爷出言不逊,真是罪大恶极,还不赶紧道歉?”
那军士把脖子一梗,道:“太子爷怎么了?是他先挑衅某家的!要道歉也是他先道歉!”
“你还敢顶嘴!来人,给我把他押下去,重打二十军棍!”
郭守敬虽为郭业的长子,但是平时家教颇严,并不是不讲理的人。
眼看着这个军士就要吃大亏,他赶紧阻止道:“且慢动手!钱叔叔,这事说起来也有小侄的不是。给我个面子……就饶了他这一遭吧。”
他点了点头,道:“既然是殿下求情,本将军自无不准之理。那谁……你还不赶紧谢谢太子殿下。”
那军士把嘴一撇,道:“休想!就算他给我求情,也别想让我记得他的好!这事根本就不赖我,是他先嘴欠的!”
郭守敬也不与他计较,道:“这位壮士,您叫什么名字?”
“某姓封,名长清!父母双亡,并无兄弟姐妹,现在家中唯有我一人。怎么?你想报复?”
封常清,如果是郭业听到这个名字,虽然说不上是纳头便拜吧,但也肯定得诚心结交。
大唐初年,国内人才济济,猛将如云。不过到了后来,老将逐渐凋零之后,数得上名字的大将就不多了。
封常清绝对是这为数不多的大将中的一员。
李元魁、钱霸等人跟他比起来,不客气地说,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