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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从怯薛军碑上记载,还有我们在千户镇的发现看,党项人后来驯服了隗夔这种凶兽,这样他们才顺利地建起了宓城。至于他们用了什么方法,就不得而知了。”唐风实在想不出来党项人是用什么方法驯服隗夔的,“另外,这块碑的历史早于怯薛军碑,所以我估计刘秉忠在怯薛军碑上对于这种凶兽的称呼应该也来自于这块碑。”
“这很有可能,八思巴和刘秉忠肯定也看到了这块碑,我一开始甚至怀疑这块碑是被忽必烈的大军推倒的。”梁媛说道。
“我一开始也认为碑是被怯薛军推倒的,这也是王朝更替中经常发生的事。但是后来的发现让我推翻了这种假设,怯薛军并没有推倒这块碑。从碑座看这块碑从始至终都立在这里,从没有移动过,而在几十年前,出于某种目的,碑被人推倒了。”唐风推断出了这块碑的历史后,又指着石碑说道,“扯远了。再看碑文上的记载,元昊对隗夔这种凶兽也很害怕。夜幕降临后,他不敢睡觉,生怕隗夔突然袭击他。这时,可能林子里下了雾,有一个世外高人从雾中走出,对元昊说,‘此地绝险异常,易守难攻,可为我家又一地斤泽’。这句话和我们之前的推断完全吻合,元昊建宓城除了防守北部边疆外,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在党项民族遭受亡国大难的时候,宓城仍然能像当年的地斤泽一样,让党项人东山再起!”
“可惜这里的党项人虽然在西夏亡国后坚持了几十年,仍然未能东山再起!”马卡罗夫喃喃地说道。
“还有很重要的一个字,你们注意到没有,就是这句话中的那个‘我’字。这个高人的话透出他和元昊似乎是一家人,所以最后第一段,当天明之后,元昊回想起来,认为那个高人很像自己的祖父继迁,又觉得像自己的父亲德明。”
“这都是古代帝王骗人的把戏,常常把一些重大的决策假托是祖先或神灵指点。”韩江不以为然。
“我不排除这篇碑文有这个成分在里面,但不可否认的一点是,古人非常相信这些。当元昊走出绿洲之后,对群臣说起这些事,并要建宓城之时,便再无人反对!”唐风道。
梁媛忽然想到了什么:“那也就是说:宓城从一开始不但战略地位重要,而且还带着一些神性!”
“我想党项人就是这么认为的!”唐风点点头,又说道,“三年之后,宓城便初步建成。碑文的最后特别提到了另一座大名鼎鼎的古城就是黑城,并说‘两城分守北地东西,宓城为重,黑城辅之’。这句话标明当时元昊不仅仅建了宓城,还建造了另一座城市,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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