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知道如今她是自身难保?
景月儿走出去,望着落满一地的梨花。轻轻的靠在树上,君澜风走过去准备抱住她,她却转身走进马车内。其实她也不是生气,只是因为心情不好不想搭理。或许,也是怕莫名其妙的跟君澜风吵架。
那种撒泼无理取闹,她真的是不想去做。
君澜风坐在马车的书桌上,看书。景月儿躺在马车的软榻之上,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句话也没有说。
她心底常常想起刚才君澜风跟她说的话,他不希望她有孩子。景月儿甚至在想,若他知道了。会不会,亲手打掉自己的骨肉?景月儿不敢想,也不敢去看他。
甚至是,从未觉得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对她现在威胁这么大!
“月儿,你说过。等朕下朝了你就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君澜风终是受不了那种寂静,开口问。
“你别装了,你早就知道我中毒。还问什么?”
她略带讽刺的笑了笑,“澜风,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什么都不用想了。”
“朕再提醒一遍,不允许你说这样的话。”君澜风口气严肃,就像是碰到了他的生死底线般的,“你难道听不懂吗?”
景月儿没有回答,只是望着天地一线。在悬崖边行走的马车,不禁一笑,“你说我若是从这里跳下去了,你会不会后悔?”
“后悔什么?”君澜风一头雾水。
“后悔我什么都没留给你。”景月儿笑。
“胡说八道,你敢跳朕陪你一起跳。”
君澜风扬眉,“只要朕没死,你休想离开。”
“答应我,让我为你生个孩子好吗?”景月儿目光带着希翼,恳求,可怜,“澜风,你拦不住我。我有几百种方式,随时解脱自己。”
君澜风只觉得血液倒流至全身,听到最后一句话他甚至觉得。周身有一种冷到极致的感觉。景月儿小事妥协,但有些事君澜风管不住。这也正是他心疼的地方。
心疼景月儿就像是海边的细沙,君澜风经常觉得她在一点点的流逝。
“为什么要解脱自己?跟我在一起,你那么痛苦?”
正如那句诗中所些,无处话凄凉。他此刻的心情,正是如此。说不出的凄凉之感。
“我想要个孩子,属于我们的孩子。”景月儿重复强调。
“难道你希望孩子一出生,就没有母亲吗?”
君澜风语气中,充斥着无奈和痛苦。谁又知道他承受的痛苦比景月儿多得多?若是可以他希望这一切的遭遇都由他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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