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是这样。君澜风也会在很多宴会上要求景月儿陪他一起。
龙炎一年时光过了,于是在正月年会之季。宫中忙忙碌碌的,君澜风特意吩咐这一年是一个丰收的年。疆土扩了,皇后有孕了,龙炎大千黄土后继有人。应该是普天同庆的一年。
所以,应了君澜风的话宫中多年来从未这般繁荣过。这般大肆铺张的办年会,邀请各国使臣。
也就是这样,在各国使臣提出比武,比文,斗才斗艺挑战天朝能力的时候。
君澜风却忽然告知所有人,“朕身体不适,今日的一切都交给皇后来处理吧。”
饶是诸人还是有些不满,但却在君澜风离开的时候无可奈何的把所有目光都投在了景月儿身上。龙炎这批精挑细选,忠心耿耿的大臣自然无不希望。天朝完胜!
当然最后,她虽然愤怒。但也被逼得无可奈何,整场比赛都主持了,完胜了。然而她心里似乎越发不满。
龙仪殿
君澜风靠在摇椅上,望着新年的烟火。深邃的凤眸透着神秘,无人能分析出那眸色到底有什么东西。他身心悠闲,却透着凝重。
“哗啦”
龙仪殿的门被打开,月光之下,隐隐一袭明黄色凤袍的女人站在他前方。那一汪清泉般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万千怒火君澜风第一次没有去理。
只是风轻云淡的坐在那里,“月儿,今日的事处理得很好。以后再接再厉。”
“你病了?需要我给你把脉吗?”景月儿冷笑。
“病是对外人说的,自然瞒不过你。”君澜风眨了眨眼,望着冰冷的月光,那话语冰冷得让景月儿觉得眼前的男人几近陌生,“别生气了,你不是很在乎那孩子吗?难道你希望孩子有事?”
景月儿咬牙切齿,径直走过去。拿起那杯子,平静的喝了杯茶。竟是直接砸过去,“既然知道我劳累或生气对孩子不好,你特么为何还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什么事都躲着。国事不是一直都该你去处理?”
那杯子砸中他的眉心,鲜血很快流了出来。这次他没有躲,就连一丝动作都没有。就像是一个任人发泄的木偶。
“可消气了?”
他语气淡若清水,平静得让景月儿不知下面该是去心疼还是继续砸。
“月儿,你说。这天下若是女人执政,又会如何?”
他望着天空的月亮,目光渐渐的移向她。那被杯盏砸过的地方鲜血淋漓,他没有去管,而是探讨着这个问题。
景月儿望着他,眼底是无边的陌生。
他似乎没有等她回答,渐渐收回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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