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来不及仔细琢磨她话里的意思。
讪讪收手,他仍旧保持着君子作风,“琼华说得是,翊坤宫门前收敛些为好,不能让淑妃娘娘误会。”
“嗯。”赵琼华轻轻应一声,手里抚摸着那只荷包,顺口问了几句五皇子的伤势后,她才顺其自然地把荷包拿了出来。
“这个送你。算是佑你平安。”
看着眼前配色样式都有几分奇怪的荷包,五皇子眼皮一跳,“琼华,这是你绣的吗?”
他从前也收到过赵琼华送给他的荷包,相比起来,眼前这个已经好多了。
不能贪心。
赵琼华垂眸低头,不言不语,假装一切尽在不言中。
五皇子心下一喜,正想要靠近赵琼华时,又想到她方才的话,生生克制住了自己。
“琼华你放心,太医说过我去的及时。一点小伤无碍的。”
“等我伤好之后便带你去马场跑马。”
“在御花园里你同我说的话,我便不和你计较了。”
为了让赵琼华安心,他又再说了一遍自己伤口无碍,又同赵琼华闲聊了几句,直到贤妃娘娘身边的公公来请他,五皇子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见人走后,赵琼华毫不留恋地转身,径自回了翊坤宫。
五皇子大度地不同她计较,可她却不能放下前世的恨意。
她倒希望,五皇子将来真正受到这份礼物时,还能这般轻松地与她话着闲聊。
“痴情人,不过都是些玩笑话。”
作者有话说:
“而今才道当时错”一句引用纳兰性德《采桑子·当时错》
第11章 挑衅
“小姐,外面的流言您真不打算管了吗?”
后殿院中的海棠树下,赵琼华靠在美人榻上,手里捧着一本书细细读着。
一旁的石桌上还放着时鲜的瓜果,一壶清茶和半壶酒。
十分悠哉的模样,反倒衬得白芍和青鸢更加着急。
白芍正准备重复一边方才的话时,赵琼华就合上书,兀自斟了半杯酒,“明面上我出手了,只会让许锦湘和七公主变本加厉而已。”
这几日赵琼华在宫中,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深居简出,基本不轻易出门。
即便期间难免会遇到七公主和许锦湘,但她从来都是迟到早归,夫子一上完课她就回了翊坤宫。
就算七公主中间想找她麻烦,但在善学堂,她也只能忍着。
“可是……可是宫内外的人都说您怕了七公主。”白芍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怕惹赵琼华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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