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作遮掩,小声地说:“表哥要是舍得,多拨给我几个人也行。”
这是敲竹杠敲得停不下来了吗?
“还有什么?”七皇子面无表情地问道。
与其等着她后面时不时来一下,不如一次问清楚,还痛快一点。
还有啊……
赵琼华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安抚一下自家表哥,“城西铺子的钱你不用担心,这么些年,我手里还有些积蓄,盘一个铺子足够了。”
“只是……”她一边说着,一边俯身朝七皇子作揖,“表妹的钱也不是大风刮过来的,所以琼华还希望表哥能够手下留情。”
“我不想最后除了铺子,一无所有。”
说罢,为了演得像模像样些,她还呜呜嘤嘤几声,哭了几句可怜。
她这架势看得七皇子直头疼,他下意识想去看是不是淑妃或者皇帝来了时,才想起来这是在金銮殿外。
他这才生生忍住。
“行了,等有消息我再派人来通知你。”
“嗯嗯好,谢谢表兄。”赵琼华忙不迭点头,开始卖乖,“等有时间我多题几幅字给你啊,画画也行,我可会了呢。”
“不必。”
害怕真的惹七皇子生气,赵琼华见好就收,同他有的没的话了几句闲聊后,看着七皇子渐行渐远的身影,她这才转身朝金銮殿的偏门走去。
一边走着路,她手还不闲的去抓树上的即将败落的花。
脑海中却忍不住回想她曾经在南燕时,那段最难得也是她最珍贵的时光。
因着南燕太子总怀疑她是北齐故意送过来的间谍,私下里从未对她有过好脸色。宫里嘛,最是会捧高踩低的地方,太子不喜她,其他人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好脸色。
白芍去后,住在冷宫的十多年岁月里,也只有一位南燕宫女愿意亲近她。
甚至还教会了她许多东西。
她的刺绣、书法亦或者是其他,多多少少都受过她的指点。开成衣铺子的想法,也是受她启发。
可她虽护着她亲近她,却从不肯和她多说什么,甚至连名姓都潦草。
只那一次,她说想要她亲手编的玉佩流苏。等她笨拙地打完流苏,却再也没见过那位宫女。
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赵琼华想着,不自觉摇了摇头,吹散手中的残落花瓣,继续朝着翊坤宫的方向走去。
微风穿花而过,携花流连在她青丝上,又转瞬即离。
*
金銮殿内。
待七皇子走后,淑妃才走出偏殿。
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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