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从前多驻守在鄞州荣州一带。”
她这问题问得很是纯粹,可落在谢云辞耳中却有些不同。
谢云辞低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我确实去过宜州,当年是想去找个人。”
若是要仔细论起来,他上一次去宜州还是在三年前。
彼时他正好听到了一点关于永宁侯夫人的风声,索性身上也无事,他便连夜匆匆赶去了宜州。
只可惜他在宜州留了将近七日光景,也未能打听到什么更为有用的消息。
恰逢长安楼有事,他便没有再逗留在宜州,转而回了京城。
时隔好几年,等他再一次听到有关宜州的消息,却是来自柳含倾。
“但也谈不上是故人。”
“你还记得端阳节时我受伤,永宁侯夫人带着那位柳小姐来朝花弄来探望我吗?”
赵琼华点头应着,她自然是记得有这桩事的。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永宁侯夫人,明问暗探的,侯夫人同她说了不少贬低谢云辞的话。
当时在永宁侯夫人身边还跟着一位柳小姐,说是她要许给谢云辞的夫人。
只是后来赵琼华好像再未听过那位柳小姐的消息,甚至再没见过她。
如此想着,赵琼华有些迟疑地问道:“难得那位柳小姐也出自宜州?”
她是信谢云辞的,自然不会生出那些无厘头的疑惑。
也不会就此以为谢云辞当年去宜州是要去寻柳含倾。
此前他对那位柳小姐的态度便早就表明了一切。
“是。”
谢云辞应得果断,唇角笑意更深,他牵着赵琼华的手往不远处的大树走去,一面解释道:“柳含倾确实是出自宜州,她的养父是宜州太守。”
“只不过年前她的父亲受人构陷入了狱,连带着她的那位兄长也受此牵连,无法赶赴今年的科考。”
“当时正好永宁侯夫人身边也有人在宜州,就将柳含倾也带回京城。”
此后才有了永宁侯夫人借着说亲,非要将柳含倾塞给他的一串事。
可柳含倾不似之前的那些闺秀,她是个知道为自己打算的人。
后来她自己想通求到朝花弄,永宁侯府那边这才算是彻底安分下来。
“宜州那边蹊跷事不少,若是淮止还要再去宜州,你让他千万小心。”
“必要时候去寻柳家人也无不可。”
只寥寥又说了几句后,谢云辞便带着赵琼华到了道观的后院,在他们身后的地方便是厢房。
方才道长为了破解厌胜之术,提前便将众人都遣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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