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看书印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书局所刊发的书籍了。
他一目十行地扫着上面的大致内容, 也没翻页,简要看完之后他便明了赵琼华想要找的是什么。
谢云辞将书抽走时, 赵琼华正想开口应他的话, 因而没对他设下任何防备。
此时见他满是戏谑, 似是意外又似是意料之中, 赵琼华不免有些羞恼, 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下, “我就是想看会儿书, 你别搅扰我。”
一边说道, 她倾身就想将书拿回来。
明明是一本再正经不过的野史杂记,可经谢云辞这么一说,她都以为自己是在背着人看什么奇奇怪怪的书。
避开赵琼华的手,又随手将这本野史轻轻扔到一旁的小桌子上后,谢云辞微微动了几下身子,重又调整过姿势,面对面直直望向赵琼华的澄澈眼眸,含着些许调侃问道:“当真?”
“你若是想知道裴家的事,还不如直接问我。”
正史上即便会记载当年二皇子叛乱的起止以及朝堂动荡等事,即便裴家会留名史册,但对于裴家在京中的销声匿迹,史册上也只会留下寥寥数笔。
野史上多又是坊间传闻与杂谈,真实与否尚且都是一个有待史家考究的问题。
况且裴家当年的境况,在几次探访过住在朝花弄的那户人家后,他多多少少也能还原一些事。
赵琼华没好气地觑向谢云辞。
昨晚岑雾虽然同她透露了几分裴家的事,但柏余没同他交代太多,只是有个模糊的印象。
这本野史还是她前段时日在父亲书房寻到的,磨了许久后她父亲才同意将这书暂时借她。
都是二十多年前的野史随记,赵琼华第一次翻看时就察觉到这书已经被人来回翻过无数次了。
上面甚至还留了几处勾画与折页,大多都与二十多年前那场叛乱有关。
许也都是她父亲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