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寻一颗大树靠着。
这事许周氏心里清楚,许老夫人虽然自以为是但也不会拿许铭良的前途生事。
放眼整个京城,能与镇宁侯府相比的世家寥寥可数。
永宁侯府算得是其中一个。
许老夫人在宴上的那些话未必是想揭短亦或者是得罪永宁侯府,反而她更像是想借此拉近与永宁侯夫人的关系,好另攀权贵。
适得其反罢了。
褚今燕闻言在心中推算着,半晌后她才点头,“如果按照谢时嫣的年龄推算,许老夫人说的有八成是真。”
谢时嫣比赵琼华小一岁,她是在仲秋时节出生的。
她刚住进永宁侯府不过月余,京中小姐与她也是半生不熟,只有几个相熟的小姐知晓谢时嫣的生辰。
但许老夫人却能将谢时嫣的生辰八字都报上来,还口口声声说谢时嫣出生时还是她接生的。
真切到让人不知该从何处反驳。
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缄默,竟不知从何处再说下去。
原本褚今燕只是觉得许家敢在谢家生事,无论如何赵琼华也能再拿捏到他们的把柄,却不想越推可疑之处越多。
倘若那些话是假,于永宁侯府而言不过一次流言。
但如果那些话是真,今日一闹永宁侯府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许家,但这等瞒天过海之事……
“愁眉苦脸的,你们两个这是遇到什么事了?”
赵淮止一踏进琼华苑,就看见两个小姑娘面面相觑,满脸愁容,像是遇到了天大的难事。
他走近摸了摸赵琼华的头,顺势坐在她身旁的位置上,“今日你不是和云辞去景和宫了吗,难不成他敢欺负你?”
“不应该啊,方才宫中还传来消息说,姑姑和谢贵妃为了你们两人的婚事又在景和宫吵起来了,按理说你应该没在景和宫受委屈。”
“怎一回来就愁成这个样子。”
说罢,他复又看向对面的褚今燕,“你怎么也皱眉了?”
“今日你在永宁侯府看了场好戏,我也没瞧见你被人欺负。”
怎就一个个都烦心成这样。
赵琼华躲开他想要揉乱她头发的手,将方才褚今燕同她说的话又复述给赵淮止听,末了她还多问了一句,“哥,你之前是不是说过,十多年前永宁侯时常去宜州?”
乍然被问到这件事,赵淮止先是一愣,点头又摇头地应道:“不是特别肯定,只是有几成把握而已。”
“宜州临近江南河道,往年盛夏多雨,宜州地势又低,几乎年年洪涝。若我没记错,十多年前朝廷时常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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