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你也别怕,谁敢动你一根毫毛,爷让他生不如死。”冷奕勋柔柔地看着她,霸道地说道。
绯云心里的那股子憋闷感顿时烟消云散,仿佛自己现在不是立在这闷罐似的正屋里,而是立在明朗的天空下,不管风云如何变幻,种有一缕阳光笼住她,将她裹进光晕里保护起来,给她光明,给她能量,让她可以肆无忌惮,姿意妄为!
“侍书,你为了达到陷害我的目的,几番出尔反尔,你就不怕慌言说多了,就算是真话,也没有人会相信你么?”绯云淡定地拿起那个小纸包道:“如此说来,这个纸包是侍书的,谁也没有打开过对不对?那请问,你们凭何说,里面是我怕砒礵?又为什么能用这包小纸包来定绯玉的罪?”
红梅没想到她会如此反问,脸色有点尴尬,默然并不说话。
“还是你不用看,就知道这纸包里的东西就是砒礵,因为,这根本就是你跟侍书商量好了的。”绯云紧逼红梅一步道。
红梅冷笑:“这种纸包,一般都是用来装砒礵的,又正好彩莲中毒,自然认为里面包的就是砒礵了,是不是,打开一看不就知道了么?”
“里面当然是砒礵,也确实是侍书给我姐姐的,当然,不是当面给,而是偷偷塞在她腰间,好做实你们的栽脏阴谋。”绯云道。
“不过,如果当真只有侍书一个证人,我又岂会轻易站在这里跟你说话,红梅,我不得不佩服你,行事缜密,计划周祥,说起来,彩莲肚子里的孩子对你的威胁最大,因为你年轻,理国公也宠你,你很有可能会怀上理国公的孩子,可偏偏你没有彩莲的肚子争气,她比你先怀上了,还被太医断出是个男孩,很有可能他一出生,就会继承爵位,所以,你急了,如今就借绯玉的手,害死了彩莲肚子里的孩子,同时,还陷害了我和绯玉,如此一石三鸟之计,你用得得心应手,让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聪明才智,可你千算万算,只算漏了一件事。”绯云道。
“什么事?”见绯云事到如今,还是如此镇定,红梅眼里滑过一丝慌张,问道。
“你算错了彩莲,你把她当傻子,当枪使,可她并不是傻子,也不甘心被你当枪使,你下毒的过程隐蔽又谨慎,可惜,还是被彩莲发现了,她亲眼看到,是谁给她下的毒。”绯云道。
红梅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