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不能在她身上留下印子,除了下面和乳尖,他故意都收着劲儿来的,这会发现,还是落了几处淡淡的痕迹。
他用指腹轻轻揉搓,谁知愈发红得明显,他顿时慌张起来。
他自己身上可比她身上惨多了,她抓人挠人的时候可没收着劲儿。
胸前,背后,全是她挠地红痕和血印子。还有脖子和锁骨上,落了几朵红艳艳的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专挑明显的地方。
乔问儿声音沾上了粘腻的湿气:“那你们平时是怎么样的?按部就班地生活?按部就班地做爱?”
“……嗯。”
“那怪不得你会…出轨……”她轻喘着,“轻点……”
两人不知怎么又扯到一块儿了。
乔问儿趴在玻璃上,玻璃上的浓厚的水汽被她崩溃着抓散:“那 那你们在浴室做过爱吗?”
卫迟深深往她身体里撞,低头舔她颈子里的皮肉:“没有,没有,没有……”
之后她再问不出话来了。
这是两人洗过最漫长的一次澡。
等一切落得平静,卫迟给她吹头发的时候乔问儿就已经支撑不住,晃悠着脑袋睡过去了。他只好一手托着她的脸,一手拿着吹风机。
床上的枕头被子都是她自己带来的,整套的淡粉色,刚将她放到床上她就勾着他的脖子,缠着他的舌头绕。
绕了一阵,越绕越没劲儿。
亲了一会儿分开,嘴唇湿湿,眼睛湿湿。她夹着哭音说:“下面麻了。”
那可怜劲儿!
这会儿的她没了平日里的坏样和刻薄,简直腻死人!
卫迟弯腰站在床边,手钻进被子里,贴着那处脆弱揉了一会儿:“现在呢?”
“嗯……”
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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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不腻,腻不腻,腻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