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貌自然不会差的,生为男子,多阳刚俊美,司马庚又有一个冠绝天下的母妃,便比旁的子弟精致了几分,说是造化钟神秀,属实不为过。
现在冷梅花瓣的耳垂被灯火映衬出了薄红,像是冬日枝头被春风吹过的红梅,冷中带绯。
一刻钟,两刻钟。
司马庚握着书卷的手渐渐僵住,背僵直太久,自尾椎的地方窜起麻意,他手上有伤,终是放下了书卷,沉声问,“陛下等不及后日,现在来杀我么?”
崔漾暂且也不问宝藏的事,懒洋洋起身,折扇一转,金刚骨里射出丝线,末端缠到司马庚腕上,“不想剩下的筋脉也被切断,便听话些跟我走。”
那丝线不知是什么制成的,十分柔韧,灌了内劲后又锐利如刀,稍稍用力便会嵌入肉里,疼痛难当,她把玩这折扇时,潇洒雅致,谁能想扇面下是这等刚硬的利器。
司马庚淡声问,“陛下想干什么,以折磨罪臣为乐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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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身在福中不知福
崔漾将人领出地道,一路领到寝宫。
禁军侍卫们头几乎埋到地上,司马庚任凭钢丝在手腕上勒出血肉,声音清淡,“夜深了,陛下该歇息了,罪臣不便打搅。”
崔漾懒得同他废话,也不等小宦从开门,自个踹开,把人拽进去,直接领到浴池前,“把自己洗干净,我有用。”
跟进来的蓝开几乎一个滑倒,忙去准备干净衣服,捧着洗漱用具回来,看废帝还站在池子边,面色铁青,小声急道,“您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能侍奉陛下,是多大的尊荣和幸运啊。”
宦从语气里满是艳羡,向往之情溢于言表,若非无稽也无机,只怕立马脱光了自荐枕席。
司马庚面色些微扭曲,立在池边半响,“朝中情况如何?”
蓝开不过问朝政,“陛下这一路自漠北来,什么风雨没见过,您安心侍奉陛下便可。”
司马庚眸光变幻莫测,半响方才下了汤池沐浴。
蓝开在旁伺候着,眼见废帝连冷热也不知,动作一时慢,似乎不想沐浴,一时又快,换汤池时脚步凌乱,竟是被玉阶绊得差点跌到,连伤口裂出血,也不知。
那薄削的唇紧抿着,倒像是在遮掩脖颈绯/红脚步凌乱的罪证。
蓝开提醒道,“王爷您伤口裂开了,出血了。”
他取了治伤的凝血膏来,倒不是担心废帝伤势,只是不想血腥味醺到陛下,伺候陛下这几日,蓝开已知晓,陛下虽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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