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可能,但崔九都当皇帝了,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那她呢,要跟窝囊废顾鸿轩过一辈子么?
宴归怀收到消息时,正领着几个家丁藏在少华山上,看完府臣送来的圣旨,心神激荡,几乎立时便要拍手道出个妙字。
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攘攘皆为利来,财帛都能动人心,更勿论江山宝座。
小厮鹤鸣立时就道,“比三百秩以上官员都能参加遴选,公子,您就可以。”
宴归怀看向对面的少陵山,“只怕有命参加,没命活。”
三名派出去的家丁一身夜行衣,猫着腰赶过来,气/喘吁吁,“果真不出公子所料,少华山,少陵山上都有哨口巡查,潜藏着不少人,要不是属下有点轻功,差点被察觉了。”
又扭送了一人上前来,这人虽也着暗色的短打,却带着浓厚的血腥味,肩,腿都伤得不轻,“在北麓碰到的,当时他正被追杀,追杀他的人手法高,看兵器制式或许就是女帝身侧那名蒙面护卫,属下担心这人会连累到我们,就把他救下带回来了。”
黑衣人受了重伤,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了。
宴归怀上前,撩袍蹲下,往这人身上摸了一通,在其窄袖的内袋里找到了一枚信筒,倒出来看过后,微变了脸色,摘了黑衣人口里塞的破布,“你是沈府的人?”
千柏受重伤,几乎血流殆尽,本是不肯说,月光下认出了是宴府的公子宴归怀,一时喜,欲开口,想起宴家此次并未参与罢朝,也未出府兵,要脱口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再是心急如焚,也只能闭口不言。
宴归怀猜到他的顾虑,也不再多问,让家臣略给他料理下伤口,吩咐鹤鸣,“他伤得不轻,鹤鸣你拿着密信和令牌,快马去寻刘将军和沈成康,叫他们不要回营,营地有埋伏,快去。”
鹤鸣不解,“咱们本就有支持女帝的意愿,眼下女帝得势,咱们和女帝作对……”
此事耽搁不起,宴归怀语速越来越快,“陛下要对付的是府兵,欲将府兵一网打尽,唇亡齿寒,你以为,世家府兵皆亡,我晏家的府兵还能存活么,你快去!勿要再多言。”
千柏闻言,不由大喜,撑着力道刚要叩首道谢,远处传来的一声巨响震住,微晃动的地面几乎让他跌摔在地上,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群鸟夜啼盘飞,走兽四散,是山崩地啸的动静。
“地动了么?”
“是山背后传来的,好像是陵华道那边。”
宴归怀扫了眼少华山下的营地,心念电转,“走,去看看。”
几人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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