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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垃圾在电话里压低声音,活像正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冬希啊,你在哪儿呢?”
郝冬希回答:“我到你公司找你,你不在,从你公司出来正在回家的路上。”
庄垃圾说:“出大事了,你还不知道?”
郝冬希哈哈笑:“我知道,天塌下来了,让你这根鸡巴顶住了,对不对?”
庄垃圾急了:“你还有心说笑,干你老,我刚刚从纪委出来,你现在到哪儿了?”
郝冬希惊愕:“你入党了?当了国家干部了?没入党没当国家干部人家纪委找你干吗?你跟我一样,土财主一个,想请人家纪委管人家都懒得管,我到火车站了,你……”
庄垃圾打断了他:“干你老,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哈哈,火车站对面的好清香茶馆,你等我。”说完,庄垃圾就挂断了电话。
郝冬希虽然嘴上跟他打哈哈,却也不敢掉以轻心,庄垃圾电话里的语气,透露出一种令他不安的胆战心惊的情绪,他相信,庄垃圾绝对不会,也没必要跟他闹着玩。他吩咐阿金把车开到了那家好清香茶馆,让阿金在车上等他,他自己到茶馆等庄垃圾。
庄垃圾在鹭门已经算得上知名有钱人,说好听点叫知名企业家,可是永远摆脱不了那身土气,穿了一身价值上万的名牌西装,还假模假式地系了一条花领带,可是羊毛衫却扎在裤腰带里,领带掉在羊毛衫外边,晃晃荡荡地让人联想起男人上厕所忘了把撤尿的东西装回去。庄垃圾手上夹了一个路易威登名牌手包,可惜名牌手包夹在他手上,再怎么看也不像名牌,活像菜市场上向各个摊位收管理费的工商收费员统一发的收费包。
郝冬希不像他那么穷讲究,穷装蒜,从来不穿什么西装,更不会扎领带,他觉得脖子上扎那么一条东西,就像把裤腰带勒到了脖子上,肯定喘不上气来。他就那么随随便便,一年四季大拖鞋挂在脚上踢踏踢踏满世界跑,反倒显出一副本色、一副自信来。郝冬希一看庄垃圾那身打扮,就想拿他开心,可是一看他的脸色,就一点拿他开心的心情都没有了。庄垃圾脸色青灰,神色紧张,鬼鬼祟祟地从外边进来时,还下意识地回头窥视一下,似乎后边有什么人在盯梢。进到包厢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跑了正在泡茶的茶花女:“去去去,这里不用你,不叫别过来。”
庄垃圾这一整套表演,让郝冬希也由不得不紧张兮兮起来:“怎么了?真出大事了?”
庄垃圾还没坐定,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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