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直接撕破,露出他胸前还未消失的爱痕。少年脖子一梗,却丝毫不敢有反抗的动作,只能咬紧牙关盯着腿上的古琴。“你能装一夜,装十夜又如何?别忘了你是谁的人。”
指尖的炙热温度落在少年的两朵红樱上,在少年不自然颤抖时,又是一个耳光落在他清隽的脸上,霎时红肿了一大片。“你的身体可比你识时务得多。”
男人的呼吸慢慢靠近,勾着少年的下巴吻了下来:“除了我这里,没有人会接受你,懂吗?”
少年留着眼泪瞥着一个醉晕在地,却和埋在他心里的明月有着相似眉目的人。认命地抬手伸进了男人的衣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