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一路上眼珠子恨不得粘你身上了。”
蒋桃瞧她一眼,“别胡说,老胡女朋友可是985高材生,人长得多漂亮,上次你不是见过了?”
陈莫莫挠挠后脑勺,“见是见过,但我总觉得老胡对你还残留着那么点意思——也可能是我想多了,算了,想他干嘛,来喝酒!”
蒋桃这趟出差的地方环境是真的差,除了漫天黄沙就是地质干裂的黑土地,连座超过三层的高楼都没有。
后来去的顺尧虽说是个景点众多的古城,但也就是个十八线小城,只有ktv,酒吧的影子都没。
说起来,她“素”了一个月,眼下到了酒吧,本该是尽情放纵才对,但她心里压着事,便坐在沙发上看着陈莫莫滑入舞池,摇摆着年轻的身体,肆意放·纵。
不一会,蒋桃发现有人在盯自己。
这种情况很常见,蒋桃握着酒瓶,仰着纤细的脖子抿了一口酒,目光便顺着喝酒的动作搜寻着那道视线。
不一会,蒋桃看到了那人。
就坐在她斜对面的卡座上,眸光淡淡地看了她两眼,然后又收了回去。
“咳咳……”蒋桃灌到嘴里的那口酒狠狠地呛了她一口,她抽了张纸巾,擦干净嘴角的酒液,目光直勾勾地看过去。
那处卡座拢共就坐着四个人,三男一女。
蒋桃没看其他人,就直盯着坐在沙发外侧的男人看。
男人有一张一眼难忘的脸,浓黑剑眉,雾般星眸,鼻梁高挺,薄唇唇角冷硬分明,脸颊线条宛如刀削,极其周正俊美的一张脸。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衣灰色西裤,身姿清瘦挺拔,气质斯文儒雅,在群魔乱舞的酒吧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手上没拿酒,是一杯红色带绿的果饮。
是一个半月没见到的季镜年。
蒋桃没想到他竟然也会来酒吧玩,毕竟跟他结婚的一个月,蒋桃见识过季镜年令人发指的生活作息。
早上六点起,健身一小时,读书一小时,有课的话八点会出发去学校,没课的话,他会在家里读书写作一上午,晚上十点四十洗澡,十一点上床入睡,每个点该做什么,他绝对会严谨到一丝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