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嘴角浮起熟悉的嘲弄,“季老师,要怎么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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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算起来,蒋桃跟季镜年已经有五天没有发生过关系。
季镜年是重·欲的人,但他很尊重蒋桃,蒋桃不愿意或者隐晦表示她不想做时,季镜年绝对不会跨越雷池半步。
现在,蒋桃直勾勾的目光就像是导火线。
季镜年眸光在蒋桃身上逡巡,她一直漂亮,很张扬的漂亮,金色卷发,冷白肌肤,一件红色吊带修身裙勾的细腰纤纤,胸·脯饱满,踩着细长高跟鞋,脚踝骨纤细迤逦,双腿修长,皮肤紧绷,格外养眼。
季镜年自诩君子,重·欲但并不急色,但眼下,他觉得他对自己认知有错误。
他上前一步,将人抱了起来,压在门板上,开始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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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没有硝烟却让蒋桃节节败退的战争。
她以为平日夜里的季镜年已经属于是凶的那一类,但今晚显然再一次颠覆了她的认知。
夜里三点,一切一切偃旗息鼓。
蒋桃腰被折断似得软在床被下,即将秒睡时,又被还有力气的季镜年抱去了浴室冲了个澡,回来她一触到被子,便陷入沉睡了。
季镜年靠在床头,捡起怕硌到她随手丢到床下的腕表看了眼,已经夜里三点了。
他揉了揉额,侧眸看了眼眉眼秾丽的蒋桃,她杏眼紧闭着,脸色还是不正常的绯红。
今晚确实有点疯狂了。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放·纵自己。
季镜年看着还摆在两人之间的枕头,他下床,把枕头扯掉丢进了脏衣篓,才上了床,按灭灯,躺下入睡了。
一早,蒋桃是在季镜年怀里醒来的。
浑身骨头像是被打断重接了一般,尤其是腰像是断了一样,蒋桃颦着眉,窝在季镜年肘弯里没动弹。
过了几分钟,季镜年在头顶问她,“醒了?”
嗓音暗哑的过分。
蒋桃懒得说话,又闭上眼装睡。
季镜年有了动作,他将胳膊从她脑袋下缓慢抽离,随后,整个人下了床。
动作有刻意放轻。
蒋桃拥着被子,换了个姿势继续装睡。
耳侧听见季镜年穿衣服的簌簌声。
没一会,季镜年打开门,门外响起季嘤奶奶地问话声,“桃桃姐还没起床吗?”
季镜年回小姑娘:“嗯,她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