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低啊了声。
她这声啊字出口,蒋桃还没意识到什么。
一阵诡异的停顿,季镜年在视频里声线微哑问她,“蒋桃,你现在在做什么?”
蒋桃回响了下她刚才是那声啊,是叫的有多像叫·床。
蒋桃:“……”地上可以立马出现一条地缝让她钻进去吗?
季镜年结合那条被撤回的微信,再加上她疑似叫·床的低·吟,他估计已经猜到她是不是在自()慰了。
蒋桃很想立刻挂断电话,但是这又不是她的作风,她默了片刻,只幸运她房间灯是关着的,季镜年看不到她红透的脸。
反正解释也无用,两条“证据”都证明她在玩自己,蒋桃只能语气淡淡地说一句,“季老师,你这不是多问吗?还能做什么?这很正常,您别多想,撤回的消息发错人了,您别在意,我跟您只是朋友,并没有想听您喘的意思,我挂了,拜拜。”
话落,又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了挂断键。
屏幕一黑,蒋桃就脱力地倒在了床上。
她像是真的打了一炮,浑身力气都没了一样,但也不是没好事。
毕竟她最后解释的那句话,完全不会让季镜年多想,毕竟她白天说是做朋友,晚上就要人低喘给她听,就显得她白天那些行为很像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