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筱筱的情况,跟澜澜正相反。你一上场就能进入状态,前三跳非常完美,只是……”岳韶叹了口气,看向郁筱的眼神疼爱又无奈,“为什么撑不到最后呢?只要没有大失误,你肯定是第一的。”
“对不起。”郁筱只能道歉。
她也说不上为什么。
她甚至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参加比赛。
被强行推上十米跳台,面对所有观众的审视和评判。
平常可以容忍的失误,到这里变得十恶不赦。
仅仅只为了一句‘你该去代表国家了’。
从始至终,没有人在乎她什么想,没有人问她可不可以。
站上跳台的那一刻,郁筱就不再是郁筱,她存在本身变得微不足道。
胡烽嫌恶地瞪视她,“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去跟裁判说啊!”
“老胡!”岳韶拦住胡烽,盯着沉默寡言的小姑娘瞧了会,无奈地说,“决赛的话,别受伤就行,结果……不重要。等回到队里,我给你请个心理医生。”
“岳教练……”郁筱抬头看她,欲言又止。
“你别有太大压力,总局那边我去说,处分我跟跳水委员会主席一起背。”岳韶走过来,怜爱的摸摸郁筱的头发,“你这次状态不对。可能因为年纪小,又刚从省队调上来,还没习惯大赛的节奏。我们就算再逼你,一时半会也逼不出结果。”
“对。”楚婧萱越过胡烽,拉住郁筱的手,“总不能因为一块牌子,毁了一个运动员。”
“什么叫一块牌子?”蒋洺澜闻言,十分不赞同,“我从三岁开始训练,练了十几年,就是为了这块牌子。”
郁筱抬眼朝她看去。
蒋洺澜比自己大两岁,出身体育世家,爸爸和妈妈都是职业运动员,退役给女儿做教练。
从记事起,她的前途已经被铺好,人生信条只有为祖国升起红旗。
今年是她的第三个赛季,前两年一直被楚婧萱压制。今年楚婧萱退出十米板,可郁筱到了比正式赛的年纪,她国赛又被郁筱压制。
队里平常开玩笑,总说蒋洺澜是万年老二。
“你从我手里抢第一种子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样。”蒋洺澜无法理解,“既然你比不了大赛,你当初为什么要选择跳水?”
会议室内骤然沉默。
郁筱再次垂下头,墨色眼睫密密覆住眼睛。
楚婧萱以为她跟平常一样,不会回答,便打算说些什么解围。
正当楚婧萱要开口时,耳边响起女孩干净的声音。
“你会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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