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咬住她细腻雪白的后颈,张口又是淫荡的话语,“就要肏穿双双的宫口了,骚双双再忍忍。”
说罢尽根插入花穴,满是青筋的柱身压着红肿的阴蒂狠狠摩擦着。拔出又深深没入,将花穴撑得只剩薄薄透明的一圈。龟头挤着肉壁越深越紧,裹挟的江俞尾椎只剩下肏死她的欲意。
他发狂似的快速抽插,用大肉棒撞开她窄小的甬道,狠狠一撞撞进荀双的宫口,他不住的喟叹,“双双,我入了你的宫口,爽不爽?”
身下的娇娇儿只觉得小腹饱胀,穴内被撞的发酸,声声娇泣摇着小脑袋道:“不爽!你要把我撑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