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
温远却没有回应,躺倒在乱糟糟的草席上忍住胸口的炙热再也不发一言。
荀双踉踉跄跄的离开地牢,外面天色依旧晴朗,已不见地牢中半分的昏暗,地上光明磊落,地下暗室可欺。
她摘下耳边的草蝴蝶,放在手心定定的看着,草蝴蝶编织得极为精妙,大翅无半抹颜色甚至有些发黑,那触角在她浅浅的吹动下就呼之欲飞。
荀双将草蝴蝶轻轻捂住,她的胸口一阵阵发疼,像是心脏被撕开,血淋淋的将过往的种种都晾在那不见鬼影的地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