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了,令她无法读懂,所以听其他选手的乐声时,她昏昏欲睡,昨夜作息的颠倒在作怪,她早上起来头昏着,硬撑到了现在才有了延续睡意的机会,整个观众席只有她一人靠在椅背上沉入梦的世界。
她一会儿在医院坐着输液,一会儿躺着醒不过来。为什么要去到那么高的地方,她在虚空里无限地下落着,好难受,什么时候才落地。
“林臻,醒醒”
林臻从梦中醒来,重重地落到椅子上,她看见背着琴盒的秦子良,睡眼惺忪地揉眼睛,“您拿了第几?”
“第一”,秦子良看她迷蒙的可爱样子心都要化了,没有发现奇怪之处。
她眼里的光逐渐亮起来,唇边是微微的笑容,“祝贺您”
“假的”,秦子良嫌弃地捏了她的脸。
林臻又迷惑了,怎么回事呢?
“你忘了,我不是来比赛的”,秦子良把她扶起来,周围的人正在退席。
林臻离开他独立站着,收敛起表情,垂下脸,不确定地询问:“那游戏厅呢?”
秦子良愣在那里,随之眼角湿润了,满满抱住她,“林臻,我们26岁了”
“26岁”,她低着头重复着这个词,抬起头被灯光刺到眼睛,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
“林臻”,秦子良慌乱地抱起她,她又一次坠入梦里。周围的人围过来,有个女士表示可以开车送他们去医院。
秦子良在车上抱紧了她,她的嘴唇泛白,脸上悄无生气,如死去一样沉寂。他不停地吻她的额头,内心祈祷。
在一个书房里,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回头看见那本书,她拿起来翻阅,看到了荷西送给叁毛的骆驼头骨,看到叁毛用指甲油帮人补牙齿,也看到了那篇娃娃新娘,她跌在地上,书架上的书全部掉落下来覆在她的头上。
她爬着山,好像来过这里,很熟悉,那个道士塔为什么变矮了,天可真冷,吹冷了汗,寒意侵入体内,她打了个寒战,天与树交换了颜色,风更大了,汝汝和钟文瀚走到她身边叫她,她说不出话。秦子良走了过来,她看着他具有压迫感的眼睛,僵硬地往后退,身体翻过了栏杆,秦子良一脸惊慌冲上去抓住她,但她还是掉到了天上。
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在追寻夏季中最亮的大角星,调节焦距,它从一片模糊的色块渐渐变成一颗明亮的星星,许清风给她讲解这颗星的来历,她想拿另一个目镜,一只温暖的手抓住了她,她回头看,秦子良说,“抓住你了”
他走近些,半跪在她身边抱住她,用可怜的眼睛看着她,“喜欢我,假装的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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