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我高,我再怎么努力也无法从他手中挣脱。他把我搂得死死的,一边走一边说:你要报仇也得先留着自己的性命,现在我们一出去就要被抓,这么多人亲眼看着的,有什么办法,我们说我们才是真的赵寒和肖剑飞,谁会信?
经过这么多事情,我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冲动的赵寒了,想了想肖剑飞的话,说:你放我下来,这样会惹人怀疑的。肖剑飞说:你别乱跑,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点了点头,他才把我轻轻的放了下来。
我们第一件事就是想先逃离这个城市,等有机会再摸回来,尽管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但对方既然布了这么大一个局等我们进来,肯定有着巨大的阴谋,现在他们在暗我们在明,一切只能小心行事。
但所有的车站及出口都已经被封锁,公安的反应实在太迅速了,我和肖剑飞根本没机会逃出这个自己熟悉的小镇,只能每晚躲在一些没人居住的废弃房子里,一边捕捉着外面的风声,一边寻找出去的机会,这半个月来,那个“肖剑飞”和“赵寒”似乎也失踪了,任何音讯都没有。
我一闭上眼,就会想起韵韵临死前对我的那一笑,我常常从梦中醒过来,肖剑飞说我睡觉的时候也在咬着牙,捏着拳头一身的大汗,脖子上的青筋也一根根暴起,好像要和人拼命的样子。他安慰我说:既然有两个肖剑飞和赵寒,为什么就不可能有两个韵韵?你想想她说的那些话,是不是?
这些天我一直想着韵韵临死前对我说的话,在我内心里也明白肖剑飞说的可能性极大,可是,看着一个和自己的爱人完全相像的人死在自己的怀里,那种感觉实在是无法形容,那种无能为力无可奈何的感觉简直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我不停的在梦里梦见韵韵,梦见他们不停的用刀捅她。
肖剑飞安慰了我几句,然后借着微弱的路灯,看看手上的报纸,问我:要不要打?
这是信封里的东西,我们早就打开看过,是从一张报纸上剪下来的一则新闻,报纸的颜色已经泛黄,但保存得很好,我和肖剑飞仔细的研究过这则新闻,说的是贵州破获了一起拐卖婴幼儿案件,新闻上还说这个人贩子不但拐卖婴幼儿,而且还发生过虐杀婴幼儿的事件,手段极其残忍,看看时间,是三十年前的事。关于这个新闻,我倒是听阿西莫说过,他是从那个同样神秘失踪回来后又精神失常了的领导那里听来的。
但我不知道这则新闻和我们想要知道的答案有什么关系,剪报上还留有一个电话号码,是用圆珠笔写上去的,笔迹和我的一模一样,看来应该是那个“赵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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