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一样,我不知道特雷登给我这个有什么用意,在离开之前,特雷登也找我谈过一次话,是关于那些“失踪”了的地方官员的,用他的话来说,如果组织真的开始行动,那么仅凭个人的力量绝对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为此他不得不借用政府的力量,但现在他也不敢将事情做得太大,一来是能力有限,无法控制太多的人,且也没机会见到更高级别的官员,二来则是因为组织到底有没有采取行动还是个未知数,他也不愿闹得人心惶惶,因此才找了这么一个小地方来做一个小小的基地。
我对于他的话不置可否,现在的我已经不再信任任何人和事,连肖剑飞都可以和韵韵这两个我生命中如此重要的人都能背叛我,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发生的,还有什么事是可以信任的?
特雷登看出了我的想法,摇了摇头,也没直接反驳我,微笑道:不管组织有没有采取行动,这些人都要马上回到他们原本的生活中去了,不过,他们可以给你做一件事,就当是你帮我这个忙的报酬。
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特雷登的笑有点狡猾,但却看得出来没有恶意,他说道:孙德标让你和肖剑飞成了杀人犯,我可以让你们重新恢复自由。说着看了看外面的那些官员,继续道:给我几天时间,我可以把两个人整容成你们的样子,然后,这些人就可以发布官方声明,说已经抓住了罪犯,然后让他们帮你安排三个假身份,你们就可以真正的自由了。
他说的是三个人而不是两个,韵韵在别人的眼睛里已经死了,但我却不能放弃她,特雷登确实很细心,我想都没想,点了点头,办这点小事对这些政府官员来说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若说现在还有能让我相信的事,那么这就是唯一的一种。
但就在这一瞬间,我发现特雷登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看向我的眼神也略有意思异样,我问:怎么了?
特雷登摇了摇头,挥了挥手:没什么,你们去吧。我对他的这种态度很不满意,轻轻的哼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去,就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我看到阿彩的雕像前放着一束兰花,花朵和叶子都是新鲜的,看来采摘下来没多久,特雷登的眼睛看着那束兰花,脸上竟然难得的露出了一丝温柔。
我没有停下脚步,心中却是一动:阿彩的雕像前永远都会放着一束新鲜的兰花,而且这座木屋很明显一直是有人在打扫的,难道这个人就是特雷登?或者说他就是阿彩背后的那个神秘男人?可是为什么那个据说是我父亲名叫赵德福的男人,他也会知道木屋里的密道?为什么阿彩的雕像上有母亲刻的字迹?为什么母亲也喜欢这样很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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