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马马斯赖,或者,我应该称他为父亲。
特雷登又是一阵怪笑: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如此痴心,阿彩死了之后,他伤心欲绝,若不是要守着这个破石室,只怕早就已经随她而去了。不过这个人到也颇有些异想天开,最后居然被他想到了一个点子,可以解他相思之苦。
我看了看周围被特雷登破坏了的花草和木屋,心想难道这么多年来他就是用这个方法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想想他这几十年来每隔几天就要将这里的花草全部重新种上一遍,我心里也不禁微微的有些感动。
特雷登见我的样子,知道我心中所想,哈哈大笑:他用的可不仅仅是这种方法?
我闻言一愣:什么?
父亲(这个时候,不管我承不承认,马马斯赖都是我的父亲,我偷偷看了一眼赵德福,这个不久前还是我父亲的男人,却仿佛没有听见我们之间的话,一直闭着眼睛,我几乎要以为他已经重伤而逝了,父亲的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右手,仿佛舍不得放开一般)低声道:我让自己从此以后只要一闭眼,就能看到她的身影!
我呆了呆,只觉得这个场面熟悉无比,突然大叫一声:天眼!
父亲和特雷登同时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他们不知道阿西莫曾经和我说过母亲的事,见我能说出“天眼”两个字,心中颇为奇怪,特雷登道:不是天眼,那是比天眼更高级别的一种,嗯,或者说叫手术。
我又是一愣,阿西莫口中所说的母亲的神奇能力,可以看到已经死去了的爱人,我一直猜不透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能力,甚至和一些书上看到的天眼的能力不一样,我一直以为是一种人体的特异功能,但在特雷登口中,这不过是一种手术。
特雷登看出了我不明白,解释道:我们所看到的一切,其实都是大脑在起作用,这个,你明不明白?
野人索兰图曾经和我说过这方面的知识,我“啊”了一声,立刻明白了特雷登的意思,特雷登点了点头:只要对一个人的大脑做个小手术,那么他就随时都可以看到他想看到的一切,只不过马马斯赖的做法更惊世骇俗,他把格细寨每一个人每一条狗每一只鸡的大脑都打了开来,每个人的大脑都有专门负责记忆的一部分,他居然有办法将这些人和动物大脑中关于阿彩的记忆全部提取出来,啧啧,实在是了不起,仅仅这一项技术,天机的价值就不可估量!
父亲接口道:阿彩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没有人可以在心里想着她,只有我才可以拥有她的全部。尽管父亲说这些话的时候一腔深情,我却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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