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她是不会离开的,除非我们死。”楚嘉琳说。
“凡事无绝对。”庄予翰打趣地说,“如果她离开,我愿意把吉普车送给她跑路。”
“简总的房间里有些止血药。”楚嘉琳现在可没心情开玩笑。
庄予翰说:“我倒觉得她会去李燃的房间。”
“那里只有一个死人和一个疯子。”楚嘉琳不解地说。
庄予翰问:“死人和疯子谁会听她的话?”
“你的意思是她会和简达芳一起对付我们。”
“她需要帮手。”庄予翰说,“因为目前她无法掌控局面。”
“简达芳似乎只听她的话。”
“这一夜我犯了些错误。”庄予翰叹气说:“我不该把简达芳留在房间里。”
“别吃后悔药了,我们现在就上去。”
二楼走廊没有异常情况,两个人走得很慢,庄予翰攥住楚嘉琳的手,生怕把她丢掉。顶在镜子前的沙发已推到一边,显然凶手离开了密道。
“我们先去餐厅。”庄予翰耳语道。
他从餐厅酒柜里拿出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