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打得火热。外面的天气太冷了,她们都不肯把衣服脱光,暴露在外一点点的肉体迫不及待贴在一起相互取暖。柳浅浅的松软毛衣内伸进了闻瓷的手,冰凉的手掌捧住柔软温热的乳肉,灵活的指节摩擦着挺立起来的乳头,一圈又一圈擦过敏感的乳晕。她还是这么会调情。柳浅浅环抱住闻瓷的脖颈不甘示弱地咬她的嘴唇,舔吻她挺翘的鼻尖。
呼出湿漉漉的水汽蒸腾在两个人的脸部,又湿又暖,连睫毛都挂上了冷凝的水珠。闻瓷抬起头,从柳浅浅的嘴里带出自己的舌头,黏连了太多的液体实在挂不住,滴落在对方的嘴角旁。
“浅浅,别离我太远。”闻瓷弯起嘴角,扯出不自然的笑——她很少会笑得这么温柔。看上去像疯掉的狼,特别在这样渺无人烟的夜里。
可柳浅浅不怕。她握着狼的生殖器,笑盈盈地让它闯入自己的柔软湿润的子宫。
闻瓷说得对,她们本来就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