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义气,耽误闺女的性命,我跟你说,无论如何,都要让庄库和丽华结婚!最起码是他家欠我们的,这么多年,庄库你扪心自问,我们帮了你家多少。”二婶恢复了那嚣张的脾气,一改哀求的面容,竟然对我咄咄相逼,这也让我大跌眼镜。
我心中气愤,当即说道:“二婶,现在我还叫你一声二婶,你问问你自己,我庄库哪点做的对不起你了,我老爹哪点做的愧对于你们张家?”
“二叔当年和我老爸结拜,那时候我家穷,没什么底子,这是真兄弟,真性情,而自从你的出现,原本我爸经常会来城里和二叔喝喝小酒,吃吃小菜,但后来,我父亲每次来找二叔,都一个人灰溜溜的回去!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老是在旁边指手画脚,我是一个小市民,我也不怕丢人,或者生死,但二婶……你用得着我们的时候,就将我们拉过来,用不着我们家的时候,就一脚踢开,你当我们庄家是什么了?”
“小时候,我和丽华青梅竹马,就算不是夫妻,起码也是一对兄妹,但你嫌弃我们家穷,就让丽华和城里那些富家小朋友玩耍,哼……我虽然小,但我都记在心里,我父亲虽然无权无势,但他走得正,行得正,一生没有愧对你们家!当时二叔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听了你的话,拒绝了娃娃亲,我父亲也是顾及二叔的面子,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就妥协了……”
我看着二婶哼笑道,“二婶,八年前我和我爹来市区,带了一堆乡下特产,我们当时没走,就在门口,而你下一刻就将那些萝卜青菜丢到了楼下,还把我家里唯一的一只大白鹅给摁死,你说乡下的东西不干净,大白鹅也不能吃,你说的一字一句我都记在心里,我真傻,这一次竟然还希望着想让二叔帮我介绍工作,我看我就算在家种田,也比在这里受窝囊气来的好!”
我将二十多年压抑在心中的不快,和对我爹的心疼,全部发泄了出来,周围鸦雀无声,而二婶更是脸正眼看我都不敢,二叔脸色铁青,沉着脸,不说话。
过了良久,二婶憋出了一句话:“但……但那我也是为了我家丽华好……”
“够了!”沉默许久的二叔终于爆发了,他看了一眼二婶,又看了一眼我,说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