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艺术家,刚毕业不久,对你不久前的壮举十分感动,你说的没错,现在的人,都藏在一张面具的身后,所以我打算仿照你一下,让世人知道人的真性情,我叫张飞。”
“张飞?”我笑道,“张翼德?”
“嗨,每个人都这么叫我,你既然感觉张翼德好听,那就叫我张翼德呗!”
“我叫庄库。”我说到。
张飞一愣,拍着大腿笑了起来:“兄弟,好名字,装酷,我他妈还想叫做装逼呢!”
我笑了笑,也没说话,煮好了面条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了,我收拾了一下柜子,让人不解的是,里面竟然还有几件女性的衣服,而且还是内衣,我心道既然前面的人走了,那这些内衣应该也是不要了,索性就凑在一起,装进了垃圾袋里面,但在书桌的抽屉,我看到了一只虎头虎脑的仓鼠,那仓鼠浑身雪白,毛色发亮,到也精神,可能是很久没吃饭的缘故,这仓鼠显得很瘦,已经将这个抽屉里能啃的东西都啃了个遍。
我看着仓鼠,于是就将做好的煎饼干,掰了一点点丢到抽屉里去,那仓鼠竟然毫不客气的,将煎饼塞到了嘴巴里,然后鼓着腮帮子,进入了一个木盒子里,开始细细品味了,毕竟仓鼠也有储存食物的习惯。
我感觉挺有意思的,于是就将仓鼠放到了凳子上,仔细观察,却不料那仓鼠刚站在凳子上,折腾了几下,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然后就死了。
我对此惋惜不已,可是好端端的仓鼠怎么会撕掉了,我不由得,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一章凳子的上面,那凳子似乎是一件老家具,遍体红色,还是一个名贵的红木家具。
我进来的时候,其他家具都蒙上了灰尘,但只有这个凳子,干净的像是刚刚擦洗过一样,我感觉不可思议,于是来到了张飞的房间门口,没想到他竟然正在全神贯注的看毛片,丝毫不觉,我已经走过来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吓了一跳,张飞叫苦不堪,叼了一支烟说到:“庄库,这半夜三更的,你可别乱来,人吓人吓死人的!”
“我想问问你,我那房间以前住了什么人?”我问道。
张飞闻言脸色一白:“你问这个干吗?人家住,又和你没什么关系。”
我看到张飞的脸色,暗道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