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我差点落泪,每一口饭菜里皆是“姐妹”情,尽是人情味。
可惜的是小声向莫玲、董苏他们问及srgps的事情,他们都是一知半解,只知道这是监狱在三年前开始为囚犯统一“接种”的,具体是什么玩意、有什么性能、派什么用场就一无所知了。还待细问,董苏提醒我尽量不要谈论敏感话题,担心隔墙有耳,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因为,一监舱的莫言会读唇!
我赶紧收口噤声。
今天是2月10号礼拜三,浴室开放之日,但我选择了弃权——藏绫不在身边,我自忖没这个勇气进浴室面对茉莉。
夜里,陈旧新闻在虚拟视频里循环滚动,下铺传来莫玲悉悉梭梭的声音,我探出身子一看,这小子居然在数钱!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今天在采石场赌钱了,这小子赢了两百多块!
原来采石场并非只有监狱的囚犯作业,还有相邻造砖厂的工人——他们也是今天开年第一天上班。以往囚犯们与那些造砖厂工人就经常在休憩歇力期间小赌怡情的,而此时正值年脚,大家兜里的闲钱比较充裕,因此输赢也比往日大了些。狱警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时忍不住手痒痒,偶尔也会押上一两把。
亦娱亦乐的赌,对大多数普通人来说是很有诱惑力的。
……
第二天早餐结束后,两个监舱的囚犯在篮球场列队点名,再由各自监舱狱警带着前往工地。在走至监区门外时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一监舱的影文居然也跟了出来,随后和二监舱的莫姬同往办公大楼行去!
“诶,他们两个怎么回事?”
“幽姐,他们两个是去洗衣房的。”莫玲边走边答,“那个影文有哮喘,莫姬则是糖尿病,两人都干不了脏苦重活,所以就只能安排去洗衣服了。”
我听得大为光火,刻意掉落几步与倪海琳并肩而行,压低了声音责怪道:“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不安排我去洗衣房?”
倪海琳目不斜视淡然道:“交代的事情办成了,自然会安排你去洗衣服!”
……
岛屿上的玉案山其实不能算山,其海拔规模充其量也就是座丘陵,在常年开采下已是半壁江山凹缺,一捧黄土朝天。众囚犯徒步行至采石区域,几座破碎机连着输送带横陈半空,底下积了几座坟墓形状的矿石堆,矿石颗粒粗细有别,分类堆存。再前行百余米,出现一排简易砖房,第一个房间外墙上竖挂着“黑林铺采石场工程指挥部”的木牌,最后一个房间外墙则用暗红油漆刷着“厕所”俩字。跟随队伍走进“指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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