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一。”
房玄龄继续自顾自说着,目光里都是疲倦:“佛门只信奉灵山,穿梭于众妙之门众多世界,不在意世俗变革,只管收集婆娑世界功德,他们是最熟悉天道的群体,一向规避风险。”
“道教向来是游离于朝廷,追逐超脱长生,却从未想过,以整个群体之力掌控天道。”
“儒门……”
这位当朝左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轻笑了一声:“哪怕大儒之中,也盛行官位之说,奉行学阀之风,官场风气、党派争权彻底变成了儒士主流,就连国子监也不例外。”
“虽然困难重重,但以我大唐之国运,依旧能震慑众神,敕令三教,制衡幽王,应对天道……”
“唯有内部背叛的自己人,才能让国运之器停滞。”
房玄龄缓缓转头,看向守在门口的两名大儒。
诸遂良和虞世南一左一右,立于门口。
当世再也找不到其他人,能让两位大儒为之充当卫兵。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诸遂良只是说着:“左相却是受幽冥蛊惑了。”
虞世南也道:“若是真正的天子,我等自然马首是瞻,但如今坐在龙椅上的却是一名伪君,其对三教不断收紧,封锁道门,纵容佛家,提倡兵家攻伐之道。”
“兵者,死生之道也。”
“外有难民流民,家破人亡,内有军人干政,朝堂大臣们噤若寒蝉,天道降灾,神祇愤慨,妖鬼肆虐……此乃取死之道。”
“为重振大唐,必须有一名仁德天子来执掌大唐。”
“而非一名幽冥来客。”
房玄龄冷笑:“你们如此作为,无非是因天子抑制儒门,修士入朝为官、为舍人,大大削弱了儒士的权柄与影响力,并还在考虑妖鬼担任官吏,取代一部分儒士。再无最初文官治国之儒门盛况罢了。”
“家国大义,背后都是权力之争。”
诸遂良道:“左相亦是大儒,为何偏偏如此糊涂。术业有专攻,唯有儒门,才能振兴朝纲,历朝历代都是如此。”
“魑魅魍魉入朝,只会让大唐变成一方妖国,最终沦为幽冥之国!”
房玄龄叹了口气:“说到底,在你们眼里,儒门高于大唐,高于天下。道不同不相为谋。”
虞世南道:“非也,此乃民心所向。各地百姓流民与义军进京,就是民心群向,请求罢黜幽冥天子,重回正轨。”
房玄龄眼睛一凝:“义军果然是你们在背后策划……”
“你们竟联合了太岁幽王!”
虞世南脸上古波不惊,缓缓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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