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孤男寡女同乘一辇,不是私会又是什么?这便是他说的要紧事?”
“不止如此,你那夫君还派人去云胭阁进了一大批珠钗首饰,怕也是为了那女人。云胭阁的首饰素来以豪奢闻名,那批首饰得不下两千两吧。”
“想不到他还真舍得为那女人一掷千金,竟连他谢家戒奢靡的家训都不管不顾了。”
“你与他虽无多少夫妻情分,可他刚回京便这番作为,也太明目张胆了些,这岂非明晃晃下你脸面。”
程茵的眼神朝席间众女眷瞥去:“你可知,方才那起子嘴碎的,都把这事传遍了。眼下这事在这宫里怕是无人不晓,等接风宴一散,那还不得传得满京城都是?”
明仪:“……”
程茵留意着明仪的神色,她本想着明仪是最要面子的,知道了这事之后还不得气到头顶冒烟。
可明仪却出乎她意料的平静,最开始她还有点反应,可等听完整件事后,反而平静得像个没事的人似的。
程茵:“……”该不会是气傻了吧。
明仪长叹了一声,这两日来的变故太多,谁能想到不过两日功夫,她和谢纾就从怨偶成了“恩爱”夫妻。
事出突然,她还没来得及把她搬回宜园的消息散出去。
先前她从未踏足过宜园,又因着她和谢纾多年如一日的“不合”关系,那群人压根没想过坐在谢纾马车上的女子会是她。
明仪摸了摸颈间那条来自云胭阁,“价值千金”的红珊瑚坠金琉璃吊坠,微微有些心虚。
程茵口中那批首饰也是她以谢纾名义买下的。
她正要同程茵解释,却听前边忽响起一阵骚动。
是平宁侯夫人带着姜菱来了。
席上众人见着今日的姜菱,皆是一愣。
姜菱圆眼琼鼻,也算得上是位清丽佳人。却不知为何素日总爱穿那些过分鲜艳的衣裙,把自己打扮得花里胡哨的,让人看着就不着调。
今日姜菱穿了一身联珠纹锦褙子搭紫碧间裙配天青纱裙的素雅衣饰,一改常态,倒让众人有些意外。
这身衣饰倒衬得她很是恬静可人,颇有几分书香气。
明仪忽想起,谢纾之所以不想同她和离,也与姜菱有关。
前些日子,因平宁侯之妹和令国公长子和离一事,闹得两家不和。两家人一个是新帝器重的当朝新贵,一个是底蕴深厚的旧日权贵,此事愈演愈烈,最后竟牵扯出了新旧朝之争。
谢纾为安抚先帝旧部,避免新旧朝纷争愈演愈烈,只能继续同她维持这段“不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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