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一样。
他似猛烈狂风骤雨一般猛烈的袭来,明仪似地上轻飘飘的小树叶子一般,“噗啾”一瞬被他卷入其中。
明仪被名为谢纾的这波飓风卷得头晕脑胀,随风被撞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待风雨渐歇,明仪晕晕乎乎地睁开眼。
谢纾近在咫尺,往日高高在上的他,此刻却抿着唇,小心翼翼地向明仪确认:“夫人,还满意吗?”
明仪似刚被雨水浸润过的芙蓉花//苞,绯红着脸绽开一抹笑,窝在谢纾怀中,虚虚地闭上眼:“好满意呢。”
谢纾沉着眼把明仪放倒:“那好,我们再满意一下。”
“为夫会让夫人记住,为夫与夫人口中所说的细棍子浑然不同,也不是夫人忍一会儿就能过去的。”
明仪:“……?”
谢某人又拉着明仪满意了一次,而后抱着冬夜大汗的明仪去了净房。
女儿红后劲十足,明仪醉意尚未消散,她红着脸蹲在浴池中间吹水泡泡,等着她素来温柔体贴的“夫君君”服侍她清洗。
谢纾跨着池水朝她走近,明仪习以为常地张开手脚。
就在她毫无防备之际,忽听谢纾在耳畔意味深长地笑了声。
而后事情地走向开始不受控制。
此刻发生的一切,让明仪仿佛回到了除夕夜的热泉。
漫天飞溅的水花,还有毫无节制的谢纾。
明仪是哭着从净室出来的。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了,都这样了还不打算放过她。
谢纾显然还为方才她的一时失言耿耿于怀,誓死要捍卫自己为人夫君的尊严。
“夫人,我们回房。”谢纾眸色一沉,低声道,“继续。”
明仪:“……”
就在谢纾抱起“半死不活”的明仪回房准备继续之际,乘风急急赶来禀道:“王爷,吏部尚书林大人,大理寺高大人,门下柳大人等深夜来访,说是有要事启奏。”
谢纾:“……”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刻过来。
“知道了。”谢纾道,“让那他们去洗墨堂等。”
乘风抱拳应道:“是。”
明仪醉得脑袋钝钝的,见谢纾与乘风说着话,伸出一只小脚企图趁这个可怕的男人不注意,偷偷溜掉。
“回来。”谢纾敏锐地察觉到明某人想跑,抬指揪住明某人的衣领,把明某人拎回了怀里。
明仪哼哼着抗议了几声,见抗议无效,踮起脚在谢纾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串红红的牙印。
谢纾闷哼了一声,摁了摁脖子上的牙印,轻叱了怀中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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