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新人与摄政王夫妇交情匪浅,几乎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去了这场婚宴。
明仪一大早便起来梳妆打扮,准备去赴婚宴。
近日一切顺遂,王太后病已痊愈,慈善会的事也进展地十分顺利。
正所谓心宽体胖,刚开春不久,明仪便丰润了不少。
她正瞧着自己长肉的小腹叹气,谢纾从身后抱了上来,亲了亲她的耳垂,激得明仪颤了颤。
“夫人,瞧着眼下还早。”谢纾无赖地粘在明仪身上。
明仪:“……”所以呢?
所以趁着还早,谢某人又行使了一番为人夫君的权力。
总算谢某人还有分寸,吉时前,夫妇俩如期赶到了英国公府。
英国公府门前,笑闹贺喜声不断。放完鞭炮后,喜庆的红色碎纸屑落了一地。被和煦的春风一卷,便打起转来,呼啦啦飞散在空中。
这场婚宴可说是自两人重归于好后,头一次在人多的场合以“恩爱夫妻”的身份露面。
明仪和谢纾从马车上下来。守门的门童见摄政王夫妇来了,忙上前相迎。
二人自马车走到英国公府门口的台阶前,谢纾主动自然地凑上前朝明仪伸出手,动作极为“恩爱”,小心地扶着夫人上台阶。
明仪瞥他一眼,忽想起去岁开春那会儿,谢纾来长公主府接她时不情不愿的样子。
那会儿她让他扶,他还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说什么——
“府门前台阶并不高,且坡度极缓,若是你腿脚没有不便,不需要搀扶。”
明仪看了眼英国公府门前那比长公主府坡度还要缓的台阶,朝谢纾凉凉道:“这台阶瞧着坡度极缓,本宫的腿脚没什么毛病,似乎不需要你搀扶。”
谢纾朝她笑了笑:“夫人的腿脚没毛病,可臣的手却有毛病。”
“有了不扶夫人便难受的毛病。”他很是理所当然义正言辞地在对她道。
明仪:“……”厚颜无耻这个词简直就是为他而生。
“况且……”谢纾话音顿了顿,凑到明仪耳边轻声道,“夫人走路似乎还有些不便。”
“毕竟,今早你我……”
他话未说完,便被明仪拿喜饼堵了回去。
被迫吃了一嘴喜饼的谢纾:“……”
吉时一到,程之衍骑着马将姜菱的花轿接到英国公府门前。
程之衍扶着他的新娘从花轿里出来,一脸得意,满面春光。
明仪看着程之衍脸上遮也遮不住的笑容,忽想起四年前自己成亲那会儿。
她拿指尖戳了戳谢纾的心口,轻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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