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针已经又转到了新的一天,陈玉走到斗柜面前,将抽屉里的一个木盒子打开,里面垫了一块格子布,布料上躺着一个手表,陈玉每隔叁到四天就会拿出来戴一会儿,以免机械表不走。她刚把手表戴好,萧岑羽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跟人打起来了?”电话里的声音似乎带着点不悦。
陈玉心情不错,半开玩笑道,“没有打,君子动口不动手。”
萧岑羽走到酒柜旁边给自己又倒了半杯路易十叁,“口也最好别动。”
陈玉好奇他的态度,“你担心我?”
对面沉默了几秒之后才回复,“担心你?我只是在教贱狗学规矩而已。”
陈玉听到手腕上“滴答滴答”响的表,把反唇相讥的话吞了回去,“这么晚还不睡?”
“睡不着。”萧岑羽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今天已经喝了些酒,仍然睡不着。他长年受到失眠的困扰,不仅是由于萧家某些事务上因素,还有很多事情都压着他,压得他睡不得觉。
陈玉提议,“要不然给你唱个摇篮曲试试?”
萧岑羽把那半杯酒吞了,“学习委员想要讨好我的话,还不如叫床给我听。”
“叫床我不会,给你读书吧。”
萧岑羽心道,读书有什么乐趣,没想到陈玉说的读书是指读《金瓶梅》,萧岑羽挑眉问,“看不出来学习委员平时规规矩矩,私底下在家看《金瓶梅》。”
陈玉言简意赅的回答,“食色性也。”
“少顷吃得酒浓,不觉烘动春心,西门庆色心辄起,露出腰间那话,引妇人纤手扪弄。”女孩的声音好似清风拂过,偏偏说的是些淫秽的句子,“西门庆摸见牝户上并无毳毛,犹如白馥馥、鼓蓬蓬发酵的馒头,软浓浓、红绉绉出笼的果馅。”
萧岑羽忍不住握住自己胯下之物,“讲的太文邹邹了,不就是骚货今天早晨自己掰着骚穴,哭着让我尿在里头。”
陈玉一时无言,只听萧岑羽又继续说,“骚货早上戴着那个跳蛋都爽哭了吧,坐在讲台上,巴不得把骚屄给全班同学看,让他们知道学习委员就是条骚狗。”
陈玉用手抓住了柜边,微微用劲儿,“你给我戴那个东西,不就是想看这些么?我想满足你,不可以么?”
萧岑羽觉得刚才喝的酒劲儿都冲到了脑子里。
“骚狗想要主人高兴,只要主人高兴,做什么都可以。”
萧岑羽感受到自己阴茎因为这些话而变得坚挺,他现在恨不得有个笼子把陈玉关起来,放在他身边,让他随时随地都可以肏她。
“好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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