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瑾将暗器刺入肉中往里推了推,“刺进去了。”
手拿开,暗器扎在手臂处,乔瑜知道自己暗器长度,从露在外面的一节便可算出扎入了多少,顿时便慌了。
曾经看过一则新闻,钉子扎路人身上,最后商家赔了路人好多钱。
这暗器扎了这么深,她得赔多少?
好不容易赚点钱又搭进去了,乔瑜鼻子一酸,扁着嘴,“三、三千两,我还、还给你,药、药费。”
做丈夫的受伤了,当妻子的想到的是银子?
程怀瑾见她快哭出来,转移话口,“床头暗柜里有金疮药,开关在第二个雀鸟的羽毛上,金疮药拿红色那瓶。”
乔瑜第一次知道自己睡了快半个月的床,床头还有暗柜。
按照二公子的指示打开,发现里面药膏、药瓶还不少,拿了红色的药瓶出来将暗柜合上。
乔瑜有些担忧,“不用,请,大夫吗?”
程怀瑾目光落在袖箭上,头也不抬道:“请了大夫会惊动祖母,小伤莫要让她老人家担忧,劳烦夫人替为夫上药。”
上药这事乔瑜熟,闺蜜是警察,十次出门八次回来身上都带伤,像一些淤伤、擦伤、不需要缝针的伤口她都能处理的得心应手。
程怀瑾还在看手中袖箭,“这袖箭是夫人做的?”
乔瑜看了眼被二公子拿在手中的袖箭,轻轻摁了一声。
程怀瑾垂眸,乔瑜正在给他上药,神情认真,近了看第一次发现新妇的睫毛很长,像蝴蝶翅膀一开一合,轻颤颤的。
“好啦,看我手艺。”
乔瑜像以往一样包扎好笑嘻嘻抬眸,想向闺蜜炫耀,却见面前人不对,笑容瞬时收敛变得拘谨起来,“好,好了。”
程怀瑾没有错过她脸上的变化,微微垂了垂眼睑,这一看却将他看愣住,他衣裳袖子被从暗器扎的地方整个全部剪掉,整个手臂空荡荡露出来。
暗器又细又小,扎身上也不痛,然而此时被暗器扎过的地方被包扎的严严实实,好似那手臂要断了一般。
“包厚、厚了,我、我解开。”包扎的时候乔瑜一时忘了面前人,还以为是在为闺蜜包扎,想给她个教训,不然她总大大咧咧对这些小伤不在意。
解开两层后,看起来正常多了,但也包扎的很严实,看得出手艺很好。
程怀瑾起身,被剪断成两半的袖子松垮垮搭在手腕处。
程怀瑾解开护腕,将那被剪断的袖子握在手中,“夫人……早些歇息吧。”
再傻也是他程家妇,那胆小性子骂了还不知怎么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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