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真实写照。“除非他们能找到理由,把这事怪罪到金达斯人头上。好吧,这倒也不奇怪……”
“维拉兹,够了。求你安静一会儿。咱们不光是金达斯人,咱们也是费扎那的市民,已经住了很多年。这里是咱们的家。咱们支付税金,定额缴纳送给瓦雷多的肮脏岁贡,在这些城墙后面躲避危险,倘若卡塔达的巴掌——或是其他人的巴掌——将这座城邦扇得太狠,咱们也要跟着受罪。今天发生的祸事绝对跟咱们有关系。”
“无论他们如何彼此争斗,咱们都要受罪,贾罕娜。”跟了伊沙克这么多年,维拉兹变得跟她一样固执,也同样能言善辩。他那双通常温和平静的蓝限眸此刻显得十分紧张,“这是亚夏人残杀亚夏人,干吗把咱们的性命搅进这团乱麻里面?想想看,你这样做,会对那些爱你的人产生什么影响。想想……”
贾罕娜又被迫打断了他的发言。维拉兹这番话说得太像她妈妈,听来可不舒服。“别夸大其词了,”贾罕娜说,虽然她知道老人并没有夸张,“我是个医师。我本应离开城邦,到外面闯荡,一来扩充知识,二来挣点名声。我父亲曾在外游逛了很多年,随哈里发的军队数度出征,在西尔威尼斯衰亡后,又跟几个朝廷签过合约。他就是这样子进入卡塔达的。这些你都知道。你始终跟他在—起。”
“我也知道在卡塔达发生了什么。”维拉兹反驳。
贾罕娜猛然僵在街上。后面有个人差点一头撞到她身上。那是个面无表情的女人,就像戴了张春季庆典游行时的面具——但那面具般的木讷表情后面写满了恐惧。
维拉兹也被迫停下脚步。他看着医师,又怒又怕。这位小个子男人年纪已经不轻,贾罕娜知道,他就快六十岁了。早在她出生之前,维拉兹便是她父母的仆人。他本是个威尔斯卡奴隶,年轻时在朗札的集市上被伊沙克买下,按照金达斯习俗,十年后获得了自由身。
维拉兹本可以去任何地方,但他情愿追随伊沙克游历多年,到过巴提亚拉和菲瑞尔斯,进过西尔威尼斯的哈里发宫廷,能流利地听说五种语言,常年担任医师助手,受到全方位的训练,现下比大多数医生部更博学,维拉兹得到自由后,很快便皈依金达斯教义,自愿担负起历史和教义的重担。自那以后,他向白月和蓝月——大神的两姐妹——祷高,再未朝拜过他儿时在威尔斯卡信奉的贾德神,或是涂画在阿拉桑所有拱顶神庙天花板上的亚夏群星。
从那天起,维拉兹从没离开过伊沙克、艾莲和他俩的小宝宝。如果说这世上除了父母以外,还有人真的爱她,贾罕娜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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