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保障地方安全,但加西亚完全不予理睬。他满不在乎地说,瓦雷多的统帅稍后就会送来武器和骏马,远比这些折腰塌背的畜生强。加西亚可没心情跟边境小兵争论。
“那要花很长时间,”指挥官不依不饶地嘟囔道,“从叶斯特伦一路送到这儿。”
“也许确实需要,”加西亚冷淡地说,“怎么了?”
对方咬着下唇,不再多话。他还能说什么呢?站在他面前的是—位德拉达,瓦雷多统帅的弟弟。
卫戍部队的医生是个模样丑陋、声音刺耳的蠢材,脖子上长了个恶心的疗子。他检查过加西亚的伤口,轻轻吹了声口哨。“鞭伤?”他说,“我的大人,您很幸运,要不然就是对方技术很高,只想给您留个记号。伤口干净,而且离眼睛很远。是谁干的?”加西亚只是瞪着他,没有说话。跟某些人废话毫无意义。
那人开了个方子,是种气味恶人的药膏,抹上去像蜂刺一样蜇人,但的确在短短几天内让加西亚脸上的淤肿渐渐消失。他第一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面孔后,才判定恰如其分的复仇应当包括贝尔蒙特两个儿子的死。当然是强迫他们看过母亲受辱之后。
正是对复仇的强烈期盼,驱使加西亚仅仅休息了一天便离开大荒原哨所,马不停蹄地往回赶。他派了四个人北上去叶斯特伦向哥哥报告情况,并在国王面前提出正式控告。这很重要。如果他想让自己的图谋得到法律认可,就必须针对罗德里格提出这样的控告。加西亚准备做这件事,而且要做得合情合理。
大部队和四名信使分道扬镳后又过了两天,他才想起自己忘了告诉他们让人把武器和马匹送到劳伯哨所。他略作思量,考虑是否再派两人北上,但随即想起哨所指挥官的傲慢无礼,于是决定不费这个事。等他亲自返回叶斯特伦,有的是时间传达口信。暂时短缺武器和坐骑,对那些娇生惯养的士兵有好处。没准儿别人的靴子也会从鞋跟断裂。
十天后,在贝尔蒙特牧场附近的树林里,细雨从天而降。雨水渗进加西亚裂口的靴子,浸透了长袜,他的头发和新长出的凌乱胡须也湿嗒嗒的。自从离开奥韦拉村,他就开始留胡子,他意识到,自己有生之年都得是这副样子。要不然脸上的鞭痕就会让他看起来像个被烙了印记的小贼,他敢肯定,贝尔蒙特是故意的。
他记得,米兰达·贝尔蒙特风华绝代,美艳绝伦。德尔维达家的女人都是如此。罗德里格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佣兵,如何配得上这等尤物?如今他加西亚就要去拜访他的女人了。
期待令加西亚心跳加速。快了,就快了。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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