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野猪拖走,被压平的草地上留下了一道污浊血痕。
“敢问冈萨雷斯·德拉达伯爵和罗德里格·贝尔蒙特爵士能否过来帮我个忙?”拉米罗王说的是正式宫廷用语,而非狩猎和作战时的语言,令这天上午的氛围陡然—变。
被叫到名字的两个人连忙跳下马来。他们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谁都看不出这两个人是对此早有预料,还是跟聚集在此的其他人一样吃惊。
“所需的证人都到齐了,”国王轻声说,“我不想迫使你们这种身份的人在王宫中接受庭审。对我来说,这里似乎是处理问题的最佳场所。可有人反对?有的话,就快说。”
就在说话的当口,两名宫廷官员快步走向国王所坐的树干。他们打开随身带来的背包,把羊皮纸和卷宗放在国王近前。“不反对,陛下。”冈萨雷斯·德拉达道。
他那优美动听的声音在空地回荡。仆人们来回奔忙,把酒从瓶子里倒进货真价实的银酒杯。猎手们又开始交换眼色。人们对拉米罗王也许有各种评价,但国王绝不会在王室规格的筵席上抠门。有些人下了马,把缰绳递给马夫。其他人选择留在马背上,俯身接过酒杯,就在马鞍上饮用。
“我做梦也没想过,”罗德里格·贝尔蒙特说,“在劳烦陛下如此兴师动众之后,还敢拒绝您提出的任何要求。”他说起话来兴味盎然,但队长一向如此,所以并不代表什么。
“那些指控,”瓦雷多国王没理会他的口吻,径自说道,“确凿无疑。”拉米罗王个头很高,宽肩乍背,头发过早发灰。他现在的神态很适合面对某种极端状况:国内两名重臣之间产生的致命敌意。早晨轻松欢悦的气氛荡然无存。在场的贵族们终于明白究竟出了什么事,—个个都兴奋不已。一场可能以流血收场的冲突也算是尘世间最好的娱乐。
贝尔蒙特和德拉达并肩站在国王面前的空地上。瓦雷多的前任统帅和拉米罗继位后接掌此职位的男人之间留出了一段慎重的距离,谁都没有屈尊看上对方一眼。考虑到今年夏天早些时候发生的那几件事,无论国王准备花费多大力气来避免惨剧上演,流血的可能性都不算小。
在场贵族中有很多人宁可拉米罗王无法做出裁断,特别是从乡下地方来的领主。一场决斗审判可以为聚会留下难忘的回忆。有些人甚至乐观地想,也许这正是把裁判场所搬到城外的原因。
“有些话不必多说,从法律上看,罗德里格爵士必须为他拮雍秃⒆用堑男形涸穑暇顾敲挥蟹ǘㄉ矸莼虻匚弧!惫跹纤嗟厮担坝氪送保薜吕锔窬羰课蘅烧榈某卤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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