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要。”罗德里格闭着眼说。
叉过了半响,西沉的白月透过墙板上一道宽缝照射进来,皎皎光芒将两人照亮。米兰达趴在丈夫身上,脑袋扰着他的胸口,黑发披散下来,遮住两人的胴体。他感受着妻子一起一伏的喘息,感受着她的香气和肌肤,犹如不掺水的醇酒—样令人迷醉。
“哦,好吧,”她嘟嚷起来,好似在继续一段对话,“我想咱们用得上一名好医师。”
“我肯定用得上。”罗德里格由衷地说。
这话令她开怀大笑。但不知什么时候,笑声忽然被泪水取代。队长感到泪珠滴落在自己的胸膛上。
“两年是很长时间,”他妻子说,“罗德里格,我这样做对你不公平吗?”
“我也不想跟你分开两年,”他说,“无论如何。”
米兰达一言不发,只是默默流泪。队长迟疑片刻,终于把双臂放了下来——他被绑上没多久便设法挣了出来—一紧紧抱住妻子。
“哦,去死吧,罗德里格。”米兰达意识到他的举动,喃喃说道。但这句咒骂并不像刚才那样饱含怒气。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想起了之前那场变故遗留下来的最大悲哀,忽又低语道,“他们还那么小。”
罗德里格摸着她的秀发,双手继续向下,抚上妻子光滑的后背。
“我知道,”他柔声轻语,“我知道,亲爱的。”
罗德里格第一次杀人时才十二岁。但他没有把这话告诉妻子。至少现在不行。
“他们还在棚屋里?”费尔南问。
“啊啥。”迭戈说。
“你觉得他们在干什么呢?”
“打住,打住,”牧师伊毕罗急匆匆地说,“这不是你该问的!”
“反正我也没法回答。”迭戈笑着说,“对了,伊毕罗,你看上去真的很唬人。”
他家牧师的表情先是有些阴晴不定,最后终于露出笑颜。他的确有很大改变:头戴黑帽,脸上涂了泥巴,穿得像个盗匪,新马靴里垫了东西好让自己显得更高。
费尔南要伊毕罗花几天时间练习用低沉的嗓音说话,还要穿着新马靴走路,以便适应这种语气和步态。说出去谁都不信,捉拿罗德里格爵士的那队人马中,为首的头目便是大家的牧师兼教师。孩子们始终躲在远处,跟马匹待在—起。其他匪徒都是牧民,像伊毕罗那样乔装改扮,而且接到命令不许说一个字。牧民们都回农庄去了,现在只有两个男孩和—名神职人员坐在黑黢黢的草地上,头顶双月和夏夜群星。
“你们真觉得咱们把他唬住了?”牧师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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