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
萨里·努赛贝,《一个国家的往事》
哦,耶路撒冷,散发着先知的芬芳,
连接天堂与尘世的捷径……
美丽的孩子,指头焦黑,目光低垂……
哦,耶路撒冷,悲伤之城,泪水充盈你的眼眶……
谁会洗刷你沾满血迹的城墙?
哦,耶路撒冷,我的挚爱,
明天,柠檬树将绽放花朵,橄榄树将尽情欢乐,你的双眼将雀跃,鸽子也将飞回你的神圣高塔。
尼扎尔·加巴尼,《耶路撒冷》
三千年前,犹太民族在耶路撒冷繁衍生息;今天,犹太民族还在耶路撒冷繁衍生息。耶路撒冷不是一个定居点,它是我们的首都。
本雅明·内塔尼亚胡,2010年演讲词
再一次置身国际风暴的中心。不管雅典还是罗马,都无法引起如此强烈的感情。当一个犹太人第一次访问耶路撒冷时,我们不说那是初来乍到,我们说那是游子还乡。
埃利·威塞尔致巴拉克·奥巴马的公开信,2010年耶路撒冷的早晨:从那时到现在
六日战争不仅改变、提升了耶路撒冷,也使得耶路撒冷更加复杂化。这个过程同时具有弥赛亚与启示的色彩,也具有战略和民族主义的意义。这种新的景象本身也改变了以色列人、巴勒斯坦人和中东。一个仓皇之中作出的决定,一场从未经过周密计划的征服活动,一次从灾难边缘窃取的军事胜利,改变了那些有信仰的人,那些什么都不相信的人,还有那些渴望相信点什么的人。
那时候,这一切都不是很清晰,不过回顾往事,拥有耶路撒冷逐渐改变了以色列的统治精神,这种精神在传统上是世俗的、社会主义的、现代的,如果这个国家有宗教的话,这个宗教既可以说是以历史的眼光进行探索的犹地亚考古学,又可以说是正统派犹太教。
占领耶路撒冷甚至使最世俗的犹太人欢欣鼓舞。在歌谣、祈祷和神话当中,对锡安的渴望是如此深厚、久远,如此根深蒂固;不能靠近西墙的时间是如此之长,如此痛苦,而神圣的氛围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全世界最不敬神的犹太人都经历了一次类似于宗教体验的欢欣感,并且在当今世界他们是如此亲密,仿佛能成为一体。
那些虔诚的犹太人,那些从巴比伦迁徙到科尔多瓦和维尔纽斯的犹太后裔们,正如我们看到的那样,他们数千年来一直期待弥赛亚的降临。这是一种征兆、一次拯救、一场救赎,是对《圣经》预言的应验,是流亡的终结,他们要重建大卫城,再次走进圣殿的大门和庭院。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