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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群体的力量却让人们解脱了这些约束与羁绊——无论是后天教育养成的还是先天的良知所意识到的——他没有什么理由再约束自己,更无法控制内心中的放纵与不羁。
单独一个人必须要为他的行为承担责任——法律上的和道德上的。
但是群体则不然,群体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群体就是法律,群体就是道德,群体的行为天然就是合理的。
这是因为单独的一个人是有其名姓的,而群体的本身就是它的名字。
群体是无名氏!
无名氏不需要为他所做的任何事情承担责任。
因为无名,所以无由指控。
于是,曾经牢固的约束于一个人的责任感就会荡然无存,而群体得到的,是最为原始的本能表达与宣泄。
(9)第二个原因:传染
传染——群体情绪的相互传染——对群体的特点形成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决定着群体行为选择的倾向。
传染——一个人的情绪迅速地感染了另外一些人。有的人很容易让其他人受到感染,有的人则不然。有的情绪特别容易在群体中传染开来,而另外一些情绪却不见什么效果。
传染——感性的、本能的情绪特别容易传染,而理智的、冷静的情绪在群体中起不到丝毫作用。
传染——站在群体之外的任何一个人都能够看出来这种现象的发生,哪怕他智力低下,也会轻而易举地作出判断。但是,即使是一个智力非凡的专家,在这方面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我们最多只能把传染视为一种催眠的力量——群体性催眠!
在1523年6月上旬的伦敦城中,有算命者和占星家预言:泰晤士河将在1524年2月1日猛涨,整座伦敦城将会被淹没,成千上万户居民的房屋将会被冲毁。在预言发布后的几个月里,所有的盲从者都开始喋喋不休地重复着这个预言,这使得更多的人相信了它。
民众纷纷打点行装,移居到伦敦城以外的地区。而这样的迁徙行为又加快了预言的传播速度。随着时间离灾难预定的日期越来越近,移民的数量也在不断增加。到了1524年1月的时候,下层民众携妻带子,成群结队地步行到遥远的村庄去躲避灾难,中上层的人则乘坐马车赶到那里。
到了1月中旬的时候,至少有两万人离开了伦敦,许多地方只剩下了空荡荡的房子。在人们的心目中,伦敦是一个注定要毁灭的地方,有钱人特意在其他城市的高地上安家。即使是富有学识的神职人员也不能例外。
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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