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院子里的园艺真是太棒了,帕森先生。”斯普林菲尔德说。“真应该获得一个什么大奖。”
帕森什么也没说。他的脸仍然涨红着而且运动着,眼睛里还湿润着。他穿着宽宽的短裤和凉鞋,站在那里瞪着他们。等他们离开了,他抓起叉耙一阵猛扫地面,耙子狠狠地划过花圃,把护根物撒到了草坪上。
斯普林菲尔德用他的车载电话询问了一遍。电力公司和市政机关都不知道这个案发前一天在巷子里出现的人的来历。斯普林菲尔德转述了帕森的描述并且给画像员留下了指示。“让他先画电线杆和电表,然后顺着那个方向走。他得想法让目击证人合作。”
“我们的画像员可不愿意登门画图。”探长一边把他的流线型福特慢慢驶过拥挤的车流,一边对格雷厄姆说。“他工作时喜欢让秘书们在场,让证人在他身边交替倒脚地站着看他画。对于没做亏心事的人警察局是无能为力的。马上我们就会有嫌疑犯的画像了,一画出来我就把图发到周边的每个家庭。
“我觉得我们今天只得到了一点蛛丝马迹,威尔。他只露出了一点点马脚,你不觉得吗?你看我们吓唬了这个老家伙,可他也只说出了这么一点可怜的东西。现在我们得针对新掌握的情况做些什么。”
“要是巷子里的那个人就是我们想找的,刚才的信息将是到现在为止最好的消息了。”格雷厄姆说。他对自己充满了厌恶。“是啊。这说明他不是跳下公共汽车然后漫无目的地靠他的睾丸指引目标,他有犯罪计划。他在城里待了一夜。他在作案前几天就知道要去哪里了。他对自己要做的构思过:查看地形,杀死宠物,屠杀全家。这是他妈的什么样的思维啊?”斯普林菲尔德停顿了一下,接着问:“这是你研究的领域,是不是?”
“是的。如果它是任何一个人的,我想也应该是我的领域。”
“我知道你以前见过这类畜生。我那天问你莱克特的情况时你不大愿意讲,可是我需要和你谈谈他。”
“你说吧。”
“他杀死了九个人,是不是?都算上。”
“我们知道的是九个,还有两个人没有死。”
“那他们怎么样了?”
“一个在巴尔的摩一家医院里戴着人工呼吸罩,另一个在丹佛的一家私人精神病院里。”
“他作案是什么动机,他怎么疯的?”
格雷厄姆看着车窗外人行道上的人流。他的声音开始变得冷淡而没有任何感情色彩,仿佛他在口授一封信:
“他杀人因为他喜欢那么干。他现在仍然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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